“我去看看。”陸海棠說著就站起身。
堂堂大湯皇子,竟然在大門外叫罵,嘖嘖,真是長見識了。
“為夫陪著夫人一起。”
徽宗帝也跟著起身。
看著兩人緊緊牽著的手,晉王將目光別向別處。
沒眼看,當真沒眼看。
又不是剛入宮的妃子,新鮮勁還沒過。
陸海棠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大人不能先把手放開嗎!”
這是旱在自己手上了怎么著,出去‘見客’也不分開。
“不能。”徽宗帝輕輕挑起眉梢。
“為夫牽著自己夫人的手,難道他阿布朗還管得著?”
“阿布朗是管不著,不過大人覺得我們兩個這樣牽著手出去,合適嗎?”
徽宗帝看著被陸海棠舉起的手,神情頗為滿意。
“為夫認為非常合適。”
“那阿布朗似乎就是因為缺少愛才這般暴躁無理,正好,為夫同夫人給他做個榜樣,讓那阿布朗好好的看看,我大宣的夫妻是如何的相親相愛,相敬如賓。”
陸海棠:相敬如賓還勉強說的過去,相親相愛根本就不存在。
跟在后面的晉王再次將目光看向別處。
皇上后宮嬪妃也有不少,怎么還跟個沒碰過葷腥的毛頭小子一樣。
剛走到前院,就聽見阿布朗的叫罵聲。
“怎么,大宣使臣敢對本皇子做出那等茍且之事,不敢出來見本皇子嗎?”
“還是說以為這樣躲在里面做縮頭烏龜,就能躲過去了!”
陸海棠:“大湯的皇子不會連書都沒讀過吧,我昨天跟他劃拳拼酒屬于對他做了茍且之事?”
徽宗帝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
笑著道:“夫人莫要見怪,為夫見著那阿布朗暴躁無理的樣子應當是沒有讀過書。”
舒音忍不住嘖了一聲,這兩口氣黑人家真是都不帶眨一下眼的。
阿布朗的叫罵聲聲還在繼續:“本皇子的耐心可是有限,若再不出來見本皇子,可就別怪本皇子不客氣了!”
“阿布朗皇子準備如何的不客氣?”
徽宗帝牽著陸海棠的手,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主子出現,擋在門外的侍衛自動的列在兩旁,為其讓開路。
阿布朗跨坐在馬背上,后面跟著一隊侍衛也都是騎著馬。
而阿布朗的打扮有些怪異。
雖然大湯的天氣戴著帽子不算稀奇,但是阿布朗戴著的帽子怎么看都覺得別扭。
陸海棠不由得皺眉。
這是昨天喝多了酒,頭疼,所以怕風吹?
“呵!終于出來見本皇子了,本皇子還以為你們要在別院里做縮頭烏龜呢!”
“還別說,阿布朗皇子戴著這頂帽子還真挺像!”舒音忍不住接了一句。
陸海棠也忍不住笑了。
阿布朗長得膀大腰圓,脖子短,頭上又戴了頂帽子,投在地上的影子可就是像只烏龜。
“你這毒婦!”阿布朗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拿著彎刀指向舒音。
“昨個在本皇子的酒里動了手腳,今個竟然還膽敢對本皇子出言不遜,本皇子將你碎尸萬段都不解心頭之恨!”
“你敢嗎?”舒音抱著胳膊站在大門前。
陸海棠也冷冷的開口:“阿布朗皇子說石夫人在酒里動了手腳可是有證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