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棠也冷冷的開口:“阿布朗皇子說石夫人在酒里動了手腳可是有證據!”
不是她愛出風頭,是因為事情因她而起,而且她又是皇妃,于情于理也沒有讓舒音幫著擋槍的道理。
“昨個宮宴上就只有她接觸過那些酒!”
阿布朗怒不可遏的指著舒音。
“酒也是她倒上的!”
陸海棠冷笑:“阿布朗皇子怕是忘了,那些酒可是你大湯準備的,并不是只有石夫人經手!
而且當時那么多人近距離圍觀,按照阿布朗皇子的邏輯,凡是近距離圍觀的人都有機會動手腳!”
“簡直一派胡言!”阿布朗手上彎刀一轉,指向陸海棠。
徽宗帝冰冷的雙眸驀的一縮。
居然膽敢用刀指著朕的女人,看來這只狗爪子是不想要了!
“我大湯臣子豈會加害本皇子!”
“那可說不定!”
這一次不等陸海棠開口反擊,徽宗帝先開了口。
唇角勾起一抹譏諷:“別說是臣子,就是父子為了皇位、還不是照樣會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
徽宗帝專戳阿布朗的痛處。
阿布朗眸色一凜,眼中殺意浮現。
手上的彎刀隔空指向徽宗帝:“別以為你是大宣使臣本皇子就不敢將你怎樣,本皇子都父皇都能加害,何況你這區區大宣使臣!”
“好啊,有本事大皇子便動手啊!”徽宗帝冷笑。
不知何時已經放開了陸海棠的手,單手負在身后,威嚴霸氣的氣場讓人不容忽視。
六個青身形一閃,將徽宗帝幾人護在身后,其他侍衛也將阿布朗及其帶來的侍衛圍住。
晉王本想提醒:莫要沖動。
畢竟是在大湯的地盤上。
然而現在的局勢,如果貿然開口,只會被阿布朗認為是害怕了。
晉王只能閉口不言,暗暗做好了要與阿布朗血戰一場的準備。
舒音摩拳擦掌:“好長時間都沒有跟人打架了,正好活動一下筋骨。”
阿布朗一掃將其圍困起的大宣侍衛,而后輕謾的看向徽宗帝。
“確定要與本皇子動手?”
“大湯送書信邀請我大宣派使臣前來,既然我大宣接受邀請,派了使臣前來大湯,就是想與大湯化干戈為玉帛。
不過若是有人想仗著人多勢眾想要欺壓,我大宣自然不會畏懼。”陸海棠朗聲回應。
如果不是阿布朗同阿布耶反目,也會幫著小皇上迂回的化解。
但是阿布朗已經跟阿布耶反目,又有什么可顧忌的。
說不定把阿布朗解決了,阿布耶還會感謝他們呢。
“好,很好。”
阿布朗冷笑著點頭。
眸色驀的一凜,揮刀下令:“聽從本皇子命令!將這些個大宣逆賊格殺勿論!”
大戰一觸即發。
陸海棠正后悔沒有帶著兵器,就聽著一道霸氣的聲音響起:“本太子看哪一個敢!”
兩伙人正在對峙,竟然沒有發現遠處的一隊人馬。
只見阿布耶策馬飛奔而來。
阿布朗發出一聲輕蔑的哼笑,又一聲令下:“動手!”
“皇上令牌在此,哪一個敢違背皇命,株連九族!”
阿布耶一勒韁繩停下,胯下的馬揚起前蹄發出一聲嘶鳴。
阿布朗身后的一眾侍衛忙不迭的翻身下馬,撲啦啦跪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