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第二次做的叫做蛋糕的點心,馬上就要蒸好了,剛巧皇上趕上了,四舍五入,不就是等于親手為皇上準備御膳。
跟在陸海棠身邊久了,彩月的思想也被陸海棠影響了,一點不覺得自己善意的謊言也算是欺君之罪。
徽宗帝覺得,陸海棠猶如一輪明月,照進他的心中。
方才心中的陰郁在來到明月殿之后,瞬間被驅的煙消云散。
“愛妃當真是朕的花解語!”徽宗帝信步進入外殿,好心情都寫在臉上。
陸海棠:小皇上又是抽的什么風,她又沒做什么,怎么就成了花解語了。
雖然心里吐槽著,還是起身敷衍一福。
“愛妃不必多禮!”徽宗帝大步的過來,虛虛將陸海棠扶起。
有時候陸海棠在禮數上敷衍都懶得敷衍一下,徽宗帝雖然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卻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親自扶陸海棠起身。
陸海棠詢問的目光看向李德福:皇上今天心情怎么這么好?
李德福本來是笑呵呵的看著兩人,接收到陸海棠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垂下頭。
陸海棠就只能自己開口問了。
“皇上今天心情怎么這么好,是有什么好事?”
徽宗帝一撩明黃袍角坐了下來。
“愛妃知曉朕連夜批閱折子勞心費神,親手為朕準備御膳,愛妃如此的體貼,朕的心情怎會不好?”
陸海棠:哪個嘴上沒把門的,給我站出來!
看我不把ta嘴給縫上!
此時嘴上沒把門的彩月對著陸海棠和徽宗帝虛虛一禮:“娘娘為皇上準備的御膳怕是已經正好了,奴婢這就去傳膳。”
家門不幸。
陸海棠無語的扶額,嘴上沒把門的竟然是彩月。
“不知愛妃可是為朕準備了什么?”徽宗帝很是期待。
“一會皇上就知道了。”陸海棠揚起職業性假笑。
第二個試驗品能不能成功自己也不知道。
“莫不是愛妃想給朕一個驚喜。”徽宗帝語氣篤定。
這女人故作神秘,定是精心做了朕沒見過的美味佳肴。
婢女進來上了茶,徽宗帝慢條斯理的啜著清茶,唇角都是上揚著的。
不多時,彩月帶著幾個婢女魚貫而入。
每個人的手上都端著承盤。
也不知道彩月的承盤上放著的是什么,上面還扣著一個大銅盆。
后面的婢女承盤上的倒是看得清楚,裝酒的白玉壺,還有白玉杯盞。
徽宗帝微微揚起眉梢:這女人是想與朕對飲幾杯?
“是何味道,怎的香氣如此濃郁?”
陸海棠:還不是奶茶的味道。
一定是彩月自作主張,給小皇上煮的奶茶。
“娘娘,可是要移駕膳廳用膳?”
彩月都帶著幾個婢女站成一排,恭敬的問道。
陸海棠:“不必了,就在這里吧。”
徽宗帝滿心期待。
愛妃如此的用心,實在是難得,在哪里用膳還不是一樣。
“依照愛妃說的,便在這外殿用膳吧。”
左不過在就朕同良妃兩個,在這外殿里對飲幾杯也是頗有詩情畫意。
彩月將承盤放下,徽宗帝才發現,原來大銅盆下面還扣著一個小銅盆。
其他婢女也將白玉壺和白玉盞放在桌上,還有兩個精致的小罐子。
彩月將大銅盆揭開的一瞬間,陸海棠也是好奇的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