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合作愉快。”
她們有說有笑地去了門診二樓。
倒是記性外殼的護士們開始討論了起來。
“那個秋秋也是走后門進來才被安排在頂樓做最輕松的工作,沒想到現在她跟余醫生的關系那么好。”
“兩個都是走后門,關系好不是正常。”
“哎呀,真羨慕。現在祝家跟余醫生的關系可好了。秋秋簡直是運氣好,直接抱上余醫生這條大腿了。”
“你說咱們怎么就那么沒眼力見呢。”
“那是因為我們都不是走后門進來的唄。”
幾個人笑開了。
而不遠處的傅雪漫聽得一清二楚。
她陰森森地瞇著眼,沒想到余筱鬧斷親那么轟動,她非但沒損失,甚至還讓她徹底傍上了祝家。
這個余筱的運氣怎么能那么好呢。
收回視線,她冷笑一聲,乘坐電梯去骨科找顧承明。
余筱來到門診,跟幾個面生的同事打了招呼,唯獨隔壁的男醫生只冷漠一眼就轉身進去了。
秋秋低聲說:“余醫生,他是心外科二的實習醫生朱醫生,還是麻教授的學生。”
一聽是麻教授的學生,余筱似乎能理解他剛才為什么對自己那種態度了。
她不在意,開始自己的工作。
整個上午,她工作都還算順利。
她跟秋秋結伴去食堂用餐,然后打算再一起回頂樓。
經過隔壁問診室的時候,朱醫生正好合上病歷簿,對病人說:“你的情況是勞累導致的,回去好好休息。如果不放心的話,那你就等下午再拍個ct。”
“上午沒時間了嗎?”病人說話都帶著痛苦的。
“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
病人沒辦法,只能捂著胸口讓朱醫生先開好下午的號,才緩緩走出問診室。
余筱沒走,還刻意等他出來的。
看他連坐下都得扶著墻,余筱上前攙扶住,“你好,我能問一下你只是心口處疼嗎?”
“不是,現在連后腰都開始疼了。”病人艱難道。
這時,朱醫生走了出來,面對余筱關注自己的病人,他非常不舒服。“余醫生,這是我的病人,你這莫名其妙問什么,是要搶我的病人?”
余筱眼看病人的臉色極為痛苦,她立刻說:“你不能坐,我扶著你,保持水平站姿。秋秋,快去找推車。”
秋秋立刻去辦。
朱醫生見她無視自己,越發生氣,“余醫生,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他的所有報告都沒問題,你現在不光搶我的病人,還在質疑我的能力是嗎?”
余筱覺得他過于抵觸了,耐心說:“剛才的報告沒問題,不代表現在就沒事。你沒看見他現在很痛苦嗎?”
“勞累過度,臉色難看很正常!”
“他很有可能是主動脈夾層!”
“不可能!主動脈夾層根本就不是他現在這樣,余醫生,你別覺得自己做了臺難度很高的手術就能這樣嘚瑟吧!”朱醫生氣結道。
“任何可能性都會發生,病人現在那么痛苦,你跟急診知會一聲,給他臨時加個ct并不難。”余筱冷著臉,沒給他反駁的機會。“要是病人在這里等待出現任何危險情況,你負責的起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