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廉點頭。
看他是不好說的意思,余筱沒有追問是誰,而是松口氣:“抓到就好,那我們突然離場?”
徐廉說:“我說衍哥急性過敏,好在余小姐你發現及時,找借口把他帶走了。”
“那就好。”余筱手機這時響起,“我接個電話。”
余筱來到客廳陽臺外,接了歐陽晉的來電。
“阿晉。”
“筱筱,你有沒有事?”
“嗯,我沒事。抱歉,突發情況臨時離場,老師他們是不是再找我?”余筱緊張地問。
“那個徐助理跟我們解釋,說齊商衍緊急過敏,你帶他去治療了。”歐陽晉沉聲問道:“筱筱,你老實跟我說,他真的是過敏了?”
“.是。”
話音剛落,電話那邊出現別人的聲音。
“歐陽先生,你的傷口簡單包扎恐怕不行,需要縫針。”
傷口?縫針?余筱頓時急切地問:“阿晉,你受傷了?”
歐陽晉敷衍道:“我沒事。”
“你在哪里,我現在過來找你。”
歐陽晉語氣明顯有些竊喜,“齊商衍那邊沒事?”
余筱剛才檢查確定齊商衍已經退燒了,藥水的話,徐助理盯著,問題不大的。
“嗯,沒事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歐陽晉說出了醫院地址,余筱掛掉電話便跟徐廉說:“阿晉受傷了,我現在要去醫院。齊總狀況已經穩定,看住剩下的藥瓶就好。要是有什么情況,徐助理你及時給我打電話就好。”
徐廉很想余筱留下來陪衍哥,但他沒資格說。
“余小姐,太晚了,要不要我讓人開車送你?”
“不用,我自己打車。”余筱擺手婉拒,小跑了出去。
徐廉看看時間,惆悵地進屋。
意外發現衍哥已經醒了。
他走到床邊,看眼藥瓶就問:“衍哥,你覺得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查清楚是誰給我下的藥了嗎?”齊商衍聲音嘶啞,干痛難忍。
徐廉立刻給他倒了杯水,“沈珍珠。”
聽見這個名字,齊商衍目光殺氣乍現。
徐廉繼續匯報:“她不光對衍哥你下藥,甚至還買了二十個打手。當時我接到余小姐電話就立刻照她意思辦事,但是我失誤,有人暗中監視埋伏我。導致我沒能跟余小姐接應上。”
“衍哥,今晚沒有余小姐的話,難以想象會發生什么結果。”
齊商衍眸光隱晦不明,藥效期間的記憶,他大部分模糊。不過他清楚記得自己對余筱做過什么。
清晰的味道和觸感,猶如重復的老電影,反復在他腦海回放。
他深深吐口氣,平穩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