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蒙蒙恰好打出一張牌,“什么沒告訴我?”
費里疑惑:“什么拉肩帶?”
江有淮嘖了聲:“我剛才聽見了性騷擾三個字吧。”
余筱站在門口,被無死角的注視。她根本就沒想到祝序南的手那么快,開門就算了,他還嘴快。
現在的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祝序南沒察覺到余筱的尷尬,推著余筱進去,順道關上門。然后走過去說:“姐,昨晚顧承明也在船上,他還在船頭欺負了余筱,拉她肩帶呢。你不知道嗎?”
啪!
齊商衍推倒所有牌,“自摸。”
幾個人:“.”
自摸就自摸吧,祝蒙蒙唰的一下起身走到余眠面前,質問:“筱筱,昨晚顧承明欺負你的事,你怎么不告訴我?”
她是知道顧承明在船上,因為顧承明是跟著他父親去的。
她了解顧承明是懼怕父親,有那老顧總在,他不敢造次,而且他一直都在自己眼皮子地下。
誰想到她還是大意了。
余筱咧嘴一笑:“我打回去了,他后來也沒再糾纏我。如果鬧開的話,肯定會給莫爾先生留下不好印象,所以我就沒告訴你。”
“胡鬧!你是我帶出去的。”祝蒙蒙嗔怒,要是有什么事,她還哪來的臉見齊商衍。
余筱抱著她的手臂,低聲安撫:“蒙蒙姐,真沒事了,已經過去了。”
“這次拉肩帶,下次應該就能扒褲子了。”伴隨著咳嗽聲,齊商衍冷不丁地開口。“男人是什么玩意兒,要不要讓蒙蒙姐給你上一課?”
屋內其他三個男人突然覺得有被冒犯到。
這小子怎么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費里緩和氣氛:“余筱,阿衍的意思是叫你謹慎小心點比較好。”
齊商衍挪開椅子,一張臉酷酷的,“累了,你們打。”
說罷,他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幾乎要陷進軟皮沙發里。
余筱嘴唇崩成一條直線。
祝蒙蒙自認這件事是她失誤,必須得給余筱出口氣。
思及此,她拉著余筱的手說:“正好我也打累了,那就先休息一下吧。有淮,問問夜宵好了沒。”她一邊說一邊帶余筱坐下,“你明天晚班嗎?”
“嗯,明天上夜班,所以下午過去。”說話時,她余光瞥了眼齊商衍。
齊商衍兩指夾著煙,但沒有點燃。
單手拿著手機,隨意地刷了兩下,然后就開始敲字。
從他皺起的眉頭就能感覺到他看到的信息令他心情不好。
余筱心中下意識想:既然是有時間看手機回復信息的,那他就是故意不回自己信息了。
眼看齊商衍要喝酒,余筱脫口而出制止:“齊總,你的咳嗽還沒好,不能喝酒。”
幾人齊刷刷望著齊商衍,都在猜他會不會放下酒杯。
齊商衍淡漠道:“咳不死人。”
余筱說:“如果提前吃了頭孢,那喝下去是會死人的。”
氣氛瞬間凝固。
費里率先破功,低頭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