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自己相公,事情沒辦成還被搶白了一通。
反倒是隔房的大伯子將事情給辦成了。
“那春桃定是想回來……夫人您看……”
三奶奶眼底閃過冷意,“回來好啊,咱們院子這么熱鬧,這么多鶯鶯燕燕花花草草的,差一個春桃了么,派人傳個話,就說隨時可以回來。”
回來了搓圓弄扁,不還是她說了算。
這頭墨風送人遲遲沒回來,傅硯辭卻是要洗漱更衣。
之前梅久病沒好的時候,還可以偷懶,如今都好得差不多了,作為丫鬟當然是要服侍在側。
好在打水這樣的重活不需要她干,她將換洗的衣服找好,放在凈房。
看到傅硯辭走過來,便下意識地想要退出去。
誰曾想傅硯辭攤開胳膊,“更衣。”
梅久不得不轉身回來,硬著頭皮給他脫衣服,心里腹誹:這洗個澡都不長手么?
許是她心里不太情愿,面上就帶了出來。
解下的腰帶掛在衣架時,玉佩晃了下,撞在了木架上,發出珰的一聲。
梅久后知后覺立刻回神,可別磕壞了。
轉頭看到玉佩沒事,才松了一口氣。
卻沒注意頭上方的傅硯辭將她的動作收入眼簾,輕呵了一聲。
“求人辦事,用完了就翻臉不認了?”
我勒個去,這個罪名梅久哪里敢認?
她連忙搖頭,“奴婢不敢。”
傅硯辭睨了梅久一眼,轉頭將衣服隨手脫下,一個轉身,只一個抬腳就邁進了浴桶。
他身長腿長,寬肩窄腰,胸部上方肌肉夯實,下方肚子八塊腹肌。
便是背部,雖然傷痕累累,可也莫名的性感。
霧氣繚繞,如仙人隔著云端,梅久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這男人長得過好,令人看過就想睡啊。
更何況她與他睡過,看到他的身子,就莫名有些心燥。
“愣著作甚,擦背。”傅硯辭慵懶道。
梅久從呆愣中回神,拿起一旁的帕子,便上前給他擦拭著后背……
她心里暗自嘀咕:之前都說大公子不好女色,也不用丫鬟。
如今被自己算計了一把,這擦背居然都不背著人了?
水流潺潺,熱氣繚繞,那帕子上的水滴答下來,在傅硯辭的脊背流下,哪怕是每一個水珠,都透著歡快的晶瑩。
“你只擦一個地方?”傅硯辭不悅道。
梅久立刻沾了帕子換了右肩膀,然后順著肩膀往下……
手下是他緊實的脊背,熾熱又堅硬,那眼前的熱氣,仿佛也順著手,在她頭上蒸騰。
因傅硯辭是坐著,且背著她,梅久看不清他的面容,也揣測不出他的想法。
“前面。”他忽道。
梅久遲疑了下,臉燒得通紅,臊得。
慢慢移步,挪到了傅硯辭的面前。
他肌膚本就白,整個人坐在浴桶里,濃密的黑發沾了水,因閉著眼,眉眼都顯得溫柔了許多。
他若是睜開眼,冷峻的眉眼,氣勢唬人,令人大氣不敢喘。
梅久松了一口氣,近前來給他擦前胸。
她低垂了眼簾,心跳咚咚跳快了許多,沾了水的帕子在他賁張的胸肌劃過之時,手居然莫名地有些抖……
不是嚇得,更好像是興奮地叫囂。
啊,秀色可餐。
她暗自抬起下巴,偷瞥了一眼水下……
手上卻沒停,腦里正想著各種不正經的黃。
也沒注意手上的輕重,直到一只手倏地自水下竄起,如蛟龍出水,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腕。
假寐的雙眸也緩緩睜開,如睡醒了的東方雄獅。
“往哪里摸?”傅硯辭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