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一眼傅伯明本想說美男,想了想,話到嘴邊又換成拍了拍自己,然后說:“美女,應有盡有。”
傅伯明被她不要臉的自信,震驚的有一瞬間愕然。
本想言語打擊她,你算什么美女,
可他目光落在梅久的臉上,朝陽下她的肌膚晶瑩剔透,盡管遮擋了一只眼。
面容也十分狼狽。
可笑容的灑脫,言語的自信。
就連身上被樹林刮傷的大.大小小的傷口,以及臉上的汗珠,都那么的活潑自然,
令人心折。
于是,傅伯明不得不點頭:“說的有道理。”
“既然說的有道理,那我們走吧。”說完打算繼續先行,傅伯明點頭,但此時心有余而力不足。
美酒彎下身子。將他一只胳膊架了起來,傅伯明一愣:“你做什么”
梅久沒回頭:“上來,我背你。”
傅伯明痞笑道:“想我上來容易,……背上了,糾纏了,可就甩不掉了”
話沒說完已經被梅久背上了身。
驟然加重負重梅久也是搖搖晃晃,
但是她咬咬牙往前挪,這前面一人多的山路十八彎,百十來步的距離,走的格外艱難。
為了轉移注意力,梅久氣喘吁吁回應剛才傅伯明提到傅硯辭將來身邊沒有她位置的話。
“只容一人走的是徑,許兩人并行的是路,能容三人以上走的是康莊大道……”
“人生路漫漫。能走康莊大道固然更好。能兩人相攜走一程,也是格外不錯。
但若是沒有,我自己一人走小徑也能繼續走下去,活下去。”
并不是非傅硯辭不可。
離了男人她還不能活?
傅伯明臉上的痞笑漸漸消失,變的凝重,他定定的看著梅久眼也不眨。
此刻她身上仿佛有無限風華,竟比這大好河山還要耀眼。
此時已經走到了盡頭,梅久氣喘吁吁的將他放下。
傅伯明低頭拿著窗簾桿,將地上的石頭,撥了撥,看似隨意,卻擺了個陣型。
他將一切做好,這一路他看似慵懶,實則已經擺了好幾個陣型,最后一塊石頭落好,林中一陣颶風穿過樹梢,樹葉簌簌擺動,他這才輕吁一口氣。
抬頭定定看向梅久,認真的道:“若是大哥將來不選你,是他的損失。”
梅久此時的注意力放在山野的果子上,
并沒聽清傅伯明的話,她抬手嘗了一個果子。
有些澀,有些苦,但有七分甘,她將果子悉數摘下,包在懷里,才反應過來,傅伯明說了什么?
后知后覺道:“我也這么認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