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也是假的。
她隨手用石頭,將總是盤旋在他們頭頂天空中的一只海鷗給砸了下來。
也是假的。
都是一些仿真動物。
實際上都安裝著微型攝像機。
姜辭憂氣的要命。
這個島嶼竟然處處都是微型攝像機。
姜辭憂捏著這些攝像機對著天空大吼:“老不死,你別躲在這里不出聲,我知道你在這兒,你有本事偷窺我,怎么沒本事出來啊……”
薄靳修看到姜辭憂氣呼呼的模樣,一臉的不解。
直播間自然也看到了這樣一幕。
【我們憂姐不知道還在直播?】
【節目組到底是什么情況,故意把他們兩個扔到一個荒島,卻不告訴他們還在直播?也太缺德了吧?】
【感覺憂姐在罵我們,有點心虛怎么辦?】
【不是,咦,怎么又黑屏了?】
姜辭憂將手上的幾個微型攝像機都捏的粉碎。
薄靳修上前問道:“真的有人在監視我們?”
姜辭憂點了點頭:“應該是我師父。”
“師父?什么師父?”
姜辭憂說道:“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初一那年,有一天放學回家,看到路邊有個乞丐奄奄一息,好心給了他一百塊錢,結果就被他纏上了。”
“說實話,我也不太懂他的來歷,他年紀很大了,我遇見他的時候就已經是古稀之年,但是他是真的很厲害,這世上好像就沒有他不會的東西,從那天開始,他老是在我放學的路上等我,硬要收我為徒弟。”
“我煩他煩的不行,就讓家里的司機接送,結果他直接潛入了我家,裝神弄鬼,最后我實在煩不勝煩,就答應了。”
薄靳修的表情像是在聽天方夜譚一樣。
姜辭憂也很無奈的笑了笑:“聽上去很扯是不是,但是確實是真的。”
“所以你的身手,還有你的那些五花八門的本事,都是他教的?”
姜辭憂點了點頭:“他教了我很多東西,但他一點耐心都沒有,總是這個沒有教好就要教那個,所以我大部分也就學了半吊子,他還總說我笨,不及師兄的十分之一。”
“你還有個師兄?”薄靳修的眉頭微微蹙了蹙。
姜辭憂點頭:“是啊,我師兄可厲害了,身手一等一,騎馬射箭,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還很帥,女人見了他都會一眼愛上。”
薄靳修看著姜辭憂提到她那個師兄的時候,眼底閃過明顯的崇拜和驕傲。
“你也是女人,那你怎么沒有愛上他?”
薄靳修撇著嘴,酸溜溜的問。
姜辭憂一臉認真的說道:“大概是因為,我師兄不喜歡女人吧。”
師兄比她大五歲。
但是自從姜辭憂十八歲之后,師兄就一直跟她刻意保持距離。
哪怕是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他都會很厭惡的收回手。
以前他們總是勾肩搭背的,后來他總是離她遠遠的。
并且對她越來越冷。
姜辭憂也問過。
師兄說她以前是個孩子,所以沒什么,但是她后來長大了,他覺得膈應。
姜辭憂就問為什么膈應。
師兄說:“他不喜歡和女人接觸。”
那個時候,姜辭憂就知道,原來師兄喜歡男人。
后來她高中畢業之后,師兄離開了容城。
去了京城,queen這個珠寶品牌也橫空出世。
雖然姜辭憂很少跟師兄聯系。
但是在她心里,他和親哥哥沒區別。
薄靳修的眉眼瞬間舒展:“你師兄在哪兒,改天我們一起去拜見他。”
姜辭憂說道:“他現在大部分時間在國外。”
姜辭憂沉沉的嘆了一口氣:“還是想辦法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吧。”
姜辭憂沒想到。
當天晚上,數十架飛機飛到了他們島嶼的上空。
姜辭憂終于看到了那些熟悉的面孔。
沈憶白,江瑟,肆聿風,謝鳴,還有節目組的工作人員。
他們總算被找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