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楓知道他說這些話很自私,但是現在除了這些,他還能說什么呢?
還有什么理由可以留住姜辭憂呢?
薄靳修居高臨下,輕蔑的看著他:“你這種人,不配給她幸福。”
“何況,這個世界上,將她交到任何人的手上,我都不放心。”
薄靳修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天臺就來了兩個黑衣男人。
薄靳修吩咐道:“將他送進醫院好好治療。”
嚴楓卻極力掙扎:“薄靳修,你想囚禁我,你想做什么?”
薄靳修卻走到了嚴楓的身邊。
從他的口袋里面拿走了他的錢包和手機。
薄靳修開口說道:“你安心的好好治療,我會跟辭憂說,你是公司有緊急的任務,先回去了。”
“薄靳修,你卑鄙,你想趁人之危。”
薄靳修的嘴角冰冷的勾起:“到底誰卑鄙,到底誰趁人之危,你心里很清楚。”
嚴楓被拉下去了。
薄靳修在天臺站了一個晚上。
而清晨的時候,他的手機上已經收到了所有的關于嚴楓這么多年來在日本生活的信息。
嚴楓兩年前已經移民日本。
為了姜辭憂,他幾乎脫離了和國內的聯系。
甚至辭掉了嚴氏集團總裁之位。
嚴氏所有的家產現在都是嚴音和肆聿風在管理。
他現在在日本,就是一個普通的高級打工族。
每個月的薪水不算特別高,但是也夠全家過上小康生活。
而且,嚴家那邊。
也知道他定居日本,并且娶了一個日本老婆。
但是所有人都沒有見過。
嚴楓大有跟國內家庭脫離關系之勢,這也讓嚴家人十分傷心。
這兩年,嚴楓和姜辭憂的生活簡單平淡。
就像是無數普通的日本傳統家庭一樣。
姜辭憂在小鎮上開了一家花店,諷刺的是,這家花店的名字叫夏楓花店。
薄靳修不知道這兩年,他們的生活是怎么過的。
也不想知道。
光是想想,就覺得胸口那個地方疼的厲害。
薄靳修在陽臺上抽了很多煙。
直到早上的時候。
他用嚴楓的手機給姜辭憂發了一條信息。
【抱歉老婆,伊藤先生緊急讓我回公司,你帶夏夏在這里玩兩天,忙完,我就回來接你們。】
這條信息也是薄靳修看了嚴楓手機里面兩個人的聊天記錄。
模仿嚴楓的語氣發出去的。
他們的聊天里面。
每一句話開始,都是老婆,或者老公。
看上去非常的親昵。
但是這些話,每一個字都像是細細的針一樣,扎在薄靳修的肉里,血管里,拔都拔不出來。
薄靳修并沒有窺探太多他們之間的隱私。
因為他根本不想知道。
姜辭憂很快就回了信息過來。
但是也只有短短的兩個字。
【好的】
姜辭憂沒有追問,甚至沒有打電話。
這讓薄靳修有些意外。
薄靳修在這個酒店也的確定了房間。
不過跟姜辭憂他們并不在一個樓層。
薄靳修先回到房間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
然后就去了姜辭憂的房間。
薄靳修站在門口。
現在的心情儼然已經跟昨天完全不一樣。
高興,興奮,激動都被強制壓抑著。
她甚至比昨天更加緊張。
因為他不用在探究,懷疑,他知道里面的那個人就是姜辭憂。
就是自己找了這么長時間,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可越是這樣,心里反而又膽怯起來。
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薄靳修既高興又難受。
但是最終他還是調整好了情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