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所,收到了劉雙的短信,看到結果之后,懸著的總算放了下來。
這次的清掃,除了奠定天合在門頭溝的地位,也能讓劉雙,李冰等人,徹底名聲大噪,今后他們在門頭溝出面辦事,那就方便多了。
但我心里沒有一點喜悅,而是感嘆著,終于給季老大,還有王森報仇了。
現在的主要目標,就是礦區行業,天合在門頭溝經營好各種仕途關系,穩妥發育。
龍飛鳳舞歌廳在爆炸后不到十分鐘,救火隊就趕往了現場。
對于大規模街混戰的事,我給白山發了短信后,白山也把這件事給壓了下來。
我心里非常清楚,門頭溝被我們清掃,是一把雙刃劍,雖然對天合有好處,但同樣也會引起白山的虎視。
這樣統一的局面是白山想看到的,但如果天合不能從他和彭權之間跳出來,早晚也會被掃掉。
日子平靜的過了三天,我也參加完了執法考試。
考試前一天我找張文波要了點資料復習,感覺考試科目也沒什么難度。
當然了,這種考試,考的不是學習成績,是背景!
沒有背景,你考試合格不一定錄取,錄取了不一定能安排到好崗位,畢竟一個破崗位,也少說有幾千人競爭,懂得都懂。
考試科目就三科,執法基礎知識,行政職業能力和申論。
考試我正常發揮,別的不說,能保證自己合格還是沒問題的。
而在這三天,龍飛鳳舞歌廳事件,在門頭溝也是百姓口中談論最多的話題。
借著這件事,劉雙和李冰去附近的快餐店吃飯,老板認出兩人都不敢收飯錢,還是劉雙磨嘰了好一番,才勉強收下。
這天早上我照常上班,沒過一會就被張文波叫到了辦公室。
張文波看著我冷嘲熱諷道:
“夏天,昨天考試,感覺怎么樣啊,有信心考過么?”
我攤手無所謂道:
“馬馬虎虎吧,感覺沒啥問題。”
我說完,拿起桌上的抹布,擦起了張文波的辦公桌。
張文波見狀輕哼道:
“哎呀,你怎么還給我擦桌子,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笑著:
“沒有,我想著提前搞好衛生,說不定過幾天就坐你位子了。”
“領導啊,珍惜時間吧,你剩下的時間恐怕不多了。”
“你會說話不?咒我死呢?”張文波喝道。
我尷尬一笑:
“我的意思是你在三所的時間不多了。”
“領導,說實話,你也算是兢兢業業,自己一步一步熬上這個位置,屬實不易啊!”
“我看你平常,在門頭溝也沒撈多少?”
張文波冷哼道:
“我干這個職業,是為人民服務的,不是為了求財的。”
“有時候人情世故不能避免,但自己要拿捏尺度。”
“坐這個位置,太清高不行,不給人辦事,那就得罪人。”
“貪更不行,國有國法,所以啊,仕途的路,要么權力大,要么干基層,卡在中間不上不下的,最難受!”
雖然我挺膈應張文波,但不得不承認,他這番話說的很有道,輕描淡寫之間,道出了仕途的無奈。
廊市,刀疤虎家里。
刀疤虎在昨天堅持出院,回到了家里休養。
刀疤虎躺在臥室,靠在床頭,手里的煙灰往床頭的煙灰缸彈了彈,看著面前的小弟說著:
“你說的是真的?”
小弟點頭道:
“真的虎哥,王浩這兩天一直往京城跑,我找了好幾個人打聽,從他小弟那套出話,他想弄個你。”
“看來他是想靠上京城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