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吧,他現在就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賬戶都被都凍結了,我看他洗幣子的業務怎么吃飯。”
小弟好奇的問道:
“然哥,你找的哪位大人物,把張興的賬戶給封了?”
李澤然笑著:
“彭權彭少,是他找的我,想讓我幫他,然后我就求他封了張興的賬戶。”
“彭少答應我了,他會扶持我,幫我在西城徹底站起來,讓我發展的更大,日后幫他對付天合。”
小弟聞言,表情捉摸不定的說著:
“然哥,我覺得……還是別押寶給彭權”
“前兩天不是有傳言么,白家的那個白山在庭審的時候,大聲說彭權殺害了自己的親弟弟”
“我覺得這個人太厲害了,自己親弟弟都能下手,然哥你跟他非親非故的……”
李澤然擺擺手:
“你這話就不對了,社會中,有很多人和背后的靠山,在一開始的時候,都是非親非故的。”
“人和人的關系靠什么?靠得是經營。不是有句老話叫遠親不如近鄰么。”
“經營好的關系,才是關系,這和做生意都是一個道理,有成本投入,才有利潤回報。”
小弟點點頭:
“然哥,你這話的道理是沒錯,但我就覺得,人不對啊,這彭權多精明的一個人。”
“而且這種大人物,找你合作,就是拿你當白手套,用完就丟了。”
李澤然不耐煩的說著:
“你在教我做事啊?”
“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我在社會這么多年,什么樣的人,我還看不清么?”
“行了,別廢話了,你最近攏攏人,我出門護著我點,我怕張興狗急跳墻!”
“明白!”小弟答應著。
時間到了下午,火車站,劉雙和小馬接到了殺神漢的父親。
通過和殺神漢的父親聊天,劉雙兩人才得知,殺神漢從小就是單親家庭,父親一個人拉扯大,并且殺神漢的父親還是半殘疾人,少了一只手。
殺神漢的父親,坐在后排,眼里噙著淚,但并沒有像李冰父母那樣的情緒激動,很平淡。
副駕駛的劉雙回頭看了看,嘆氣說著:
“叔啊,你要不罵我兩句吧,你這樣我心里過意不去。”
殺神漢父親搖搖頭說著:
“罵你干啥啊,和你也沒啥關系,而且他這個下場,我早就心里有準備。”
“哎,孩子他媽走的早,這些年我為了掙錢養家,對小漢管得也少,他成天在學校瞎混,崇拜混社會。”
“我早就跟他說過,混社會沒好下場,早晚丟了命,也說不聽他。”
“所以啊,我早就做好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準備。”
小馬邊開車邊說著:
“叔,其實這事也是我們的疏忽……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予物質補償了,我老大準備了一百萬安家費。”
殺神漢父親一愣,隨后搖頭拒絕道:
“這錢我不要,我兒子的命,不值那么多錢,我拿著也不安心。”
“我們雖然窮,但是不訛人。求一一個心里踏實。”
劉雙聞言,點了根煙,殺神漢父親簡單的幾句話,弄得他心里十分的難受。
就在劉雙剛放下車窗,吐著煙霧時,突然街道對面一臺廂貨車,猛然加速,不僅撞倒了欄桿,并且對著劉雙的車直直的吃過了過來。
“臥槽!”
小馬驚呼一聲,雙手握緊方向盤,踩著油門猛打方向躲避,可那臺廂貨車,不依不饒,絲毫沒減速,在小馬轉向的那一刻,撞在了蒙迪歐側身,直接將車撞的翻滾了一圈,四個輪子朝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