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過后,金巧燒了一瓶開水,又打來一盆洗腳水。她先是倒了一碗開水放著,接著又伺候著卓青遠泡腳。
“小梅,你回來了?”卓青遠朦朧間感覺到有人在幫他洗腳,潛意識中浮現的都是金玉梅的面容。
金巧一愣神,才回過味來,知道卓青遠叫的是金玉梅。
金巧也不說話,坐在板凳上安靜地看著,她覺得卓青遠也不容易,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一個人獨自出來打拼。三天兩頭喝個銘鼎醉,還要靠拳頭來維護生計。
給卓青遠洗完腳,金巧又端著熱水去喂卓青遠。卓青遠暈暈乎乎地摟著金巧的腰,嘴里還不停呢喃著:小梅,小梅……
金巧被卓青遠兩只手鎖住了腰,身體突然之間一個激靈,卓青遠的手居然伸到她的襯衣里面。
“小梅,你知道嗎?我不是不想碰你,我是舍不得……”
金巧先是被嚇懵了,竟有些不知措。她想拒絕,卻坐著無動于衷。
“我……不是……”金巧有些哆嗦地想解釋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話都說不出。這種情景,她連第一次時的感覺都沒有過。
“你別擔心,只要你害怕,我就一直不動你。”
卓青遠嘴上說著,手卻在游移。
金巧真不知道自己是該拒絕還是該接受,此刻的她無比的慌張,連生過兩個孩子的經驗,都抵擋不住地抖動著。
卓青遠的手終于停止了游動,停在一個固定的點上,雖然隔著胸圍,仍能感受到那種柔軟。
金巧屏住呼吸,時刻警醒著。
一分鐘,兩分鐘……
結果卻傳來卓青遠的呼嚕聲。
金巧放棄了抵抗,卓青遠放棄了進攻。她想著這個俊俏的威猛后生,卓青遠心里卻裝著另外一個女人。
金巧終于從慌覺中驚醒過來,警覺地看了一眼門口。她快速地抽出卓青遠的手,然后雙替他蓋好被子。
從卓青遠的屋里出來,金巧深吸一口氣。在回家的路上,腦海里面一直揮之不去剛才的一幕。
想到細節處,金巧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毛利。可是一想到毛利和羅翠娟在小賣部干的那些事,她又覺得自己太過寬容。
卓青遠那邊優秀,哪個女人不喜歡。金巧并不是犯花癡,只是理性地分析著卓青遠的優秀屬性,只不過越分析越上頭。
洗漱完畢之后,金巧開始擺弄著熟睡中的毛利。卓青遠的輕風撫崗,早已撩撥她的心。
她是個女人,一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
如果不是卓青遠自持,她該早已淪陷。一個女人只要動了凡心,就會有止不住的動蕩。
當清晨的陽光灑滿院落,新的一天重新開始。高老師的夫人推門而入,叫卓青遠起來吃飯,卓青遠扭著脖子伸著懶腰。
昨晚的事,卓青遠只知道高東寧將他帶回來,其它事情一概不知。屋里的一切如舊,沒有任何作疑的地方。
卓青遠也不故作姿態,他早已習慣將高老師的家當成自己家,高老師兩口子也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
吃完飯,卓青遠若無其事地回到養豬廠。他要給方平中分配一個新任務,讓他回學校招一批學弟學妹回來。
昨天晚上沒喝醉之前,他就突然有個主意,這些糧商和飼料商家仗著手里有資源反向拿捏,養豬廠何不自己研究調配飼料?
“這次你回學校,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帶幾個人回來,你們學校招不到就到別的學校去招,農業大學有對口專業的學生,只要開好頭,每年都定向要人,人才梯隊一定要培養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