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聽你的,你想談多久,我就陪你談多久,你想什么時候結婚,就什么時候結婚。”
金玉梅趴在卓青遠的懷里,緊緊地抱著他。
“你這么熱情,我怕事與愿違,要是你懷孕了怎么辦?”
“你真壞,我熱情,還不是因為我喜歡你。”
金玉梅在卓青遠的腰里扭了一把,卓青遠順勢又把她壓倒在床里。
他看著金玉梅,全身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幸福的味道,他從未在愛情世界里,有過如此的滿足感。
他無法用語言直觀地表述對金玉梅的愛,就是感覺無比的舒服。
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與何倩倩的倔強不同,金玉梅也有傲嬌的時候,但在卓青遠面前,卻一直乖巧,直觀一點的感受就是聽話。
他也曾對何倩倩狠狠地愛過,但何倩倩從未有過如此溫馨的回饋。
他也喜歡過夏七,但感受最多的是距離感。那種在文化屬性上的不自信,讓夏七似是女神般的存在,敬畏之心更甚一些。
只有跟金玉梅在一起,他才感覺是最舒服的。特別是這種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溫柔,讓他倍感溫馨。
晨曦,卓青遠在朦朧有晨光中被喚醒,喚醒他的并不是金玉梅,而是作為男性免征的晨勃。
梅花一弄匆又忙
梅花二弄春梨殤
梅花三弄上天堂
金玉梅終于體會到,什么叫人之初,性本善。前幾次卓青遠都是善意的優待,只有這一次才是本真的自己。
天亮時卓青遠叫了早餐送到房間,勞作一夜,必須得適時地補充能量。
兩人吃完早餐,卓青遠隨即給楚平山打電話,問他是否有時間,自己有事需找他商量一下。
不過很不湊巧,楚平山并不在華陽,他現在人在京城,有公務。最遲也需要兩天時間。
兩天,卓青遠遲疑片刻,隨即應允。
金玉梅起身去洗漱,卓青遠則到隔壁去叫彭玉玲。因為行程有變,他需要通知彭玉玲。
“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在這邊等兩天。”
卓青遠倚在門框上,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他并不擔心彭玉玲的歹意,只是不想讓金玉梅有猜疑的根源。
“既然還要等,那我就先回去了。公司的事多,我不能耽擱太久。車子先留給你,我讓他們送我回去。”
彭玉玲的意思很明顯,她沒時間陪他們在這鬧騰。車子既是工具,也是籌碼,事情辦不好,她隨時可以收回。
卓青遠理解的很淺薄,他覺得彭玉玲急于趕回去,無非是怕公司窩里斗。
他比彭玉玲要真誠的多,根本沒把這件事當成一種交易。既然自己答應下來,就一定會盡職盡責。
彭玉玲走時,卓青遠也一同辦理了退房。有彭玉玲在,他白吃白拿倒也心安理得。彭玉玲不在,他亦有自知之明,還是回家住比較穩妥。
離開酒店,卓青遠帶著金玉梅去陵園給母親掃墓。
清明節就要到了,剛好借此機會,帶著金玉梅一起去祭拜母親。
從陵園出來以后,他們又去商場,今天他們的任務就是一個玩。
金玉梅高中畢業后就在外面打工,農村人節儉的風格浸淫在她的血液里。逛一逛商業街專賣店倒還輕松自如,可是一進商場專柜,她就立刻露了怯。
卓青遠也沒好到哪里去,他的成長經歷從未脫離過農村。在他有限的認知里,能開豪車,住最好的酒店就是有錢的象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