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現在身價長得比我都快,有人花三十萬加外一輛車聘請你哥。”
“我可聲明一下啊,車呢是暫時借我使用,至于那三十萬塊錢,我可沒要啊。”
“夠高風亮節的!你是賣藝了,還是賣身了?”夏七不留情面的調侃,讓車里的四個女人頓時樂成一片。
“早知道我今天就不來了,非要讓我請客,到頭來還吃一肚子奚落,我這是賠了夫眾又折兵。”
“你夫人在這好好的呢,晚上你該接走接走,我們可不要。”
溫穎穎也加入戰隊,卓青遠直呼吃不消。
秦雪難得興致這么高,晚上說要喝酒。卓青遠見識過她的酒量,小心陪著不敢應戰。秦雪也不強人所難,一切隨意。
“今天喝酒有什么講究?”
酒喝至一半,卓青遠才端著酒杯問著秦雪。
看著卓青遠端起酒杯敬過來的酒,秦雪本已端杯回應,聽卓青遠這么問,她又放下酒杯。
“哪有什么講究?喝酒就喝酒,哪里那么多目地性?”
秦雪一句話把卓青遠掘到兩丈遠,卓青遠卻不介意,反倒繼續吆喝著另外三位女生一起喝。對付秦雪她沒把握,但對付三女生,他還是信心滿滿的。
秦雪的成熟,可以把喜怒哀樂控制地不流于表面。
在下午,楚平山離開陵園的時候就給秦雪打電話,他把卓青遠的請求如此告訴了秦雪。
楚平山直截了當的告訴秦雪,這件案子在林陽當地,各方勢力都在角力。背后牽扯的關系,就像一個巨大的旋渦。如果卓青遠被扯進去,后果他也無法預測。
秦雪說這件事她清楚,可她現在左右不了卓青遠,他是個成熟且極具想法的人。她能做的,就是在她的價值范圍內,提供最好的幫助。
酒局喝完鬧完之后,卓青遠又將她們幾人分別送回家。直到自己回到家里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
剛進屋,卓青遠就泛起濃濃的愛意,摟著金玉梅就進了房間,并一把將其推倒在床上。結果卻被金玉梅冷不丁的一個問題,激得頭腦立馬清醒。
“我和夏七誰更好看?”
這是個偽命題,也是絕殺題。
卓青遠長這么大,任何事情都能殺伐果斷,唯獨在感情問題上,像極了粘鼠板上的老鼠,手腳都動彈不得。
卓青遠躺在床上陷入了深思,他的腦海里沒有答案。
他猶豫了,猶豫了就代表答案的不確定性。
“她比我好看。”金玉梅自問自答起來,聲音很輕,分辨不出喜怒哀樂。
而且她剛說完,又轉身摟住了卓青遠,又把頭往他的胳膊里拱了拱,這倒減輕了不少他的心理負擔。
“你們倆不相上下,都屬于耐看型的。”
“她學識比我高,但我身材比她好。”
卓青遠壓低頭看著金玉梅,臉上盡是疑問。
“我比她的大。”
金玉梅把手放在卓青遠的肚子上揉了揉,卓青遠哼笑一聲,心里想著:這個小姑娘,還挺愛吃醋。
“除了你,我對其他女人都沒有過非分之想。”
“真的嘛?”金玉梅忽地趴起來,直勾勾地盯著卓青遠。
“當然真的,你不信呀?”
“那對你前妻呢?你們倆在一起生活那么久?你就沒想過她?”
“你指哪方面?”
卓青遠一句便把金玉梅反殺,即使金玉梅在他面前可以毫無保留,但在心理建設上,他仍可以輕松拿捏。
“你壞死了!”金玉梅嗔怒地捶著卓青遠的肩膀,她那只小粉拳,對卓青遠來說就像撓癢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