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份上,卓青遠總算明白彭玉玲的用意。
他們倆合伙成立建筑公司,用建筑公司去套工程公司的活。工程公司是虧是賺不用管,建筑公司能掙錢,他們就是雙贏。
即使想明白這一點,此卓青遠還是沒有立馬答應,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他自己現在也是兩眼一抹黑。
卓青遠正在猶豫時,高書松給他打來電話,高書松邀他晚上去喝酒。卓青遠接著電話,時不時地看著彭玉玲,隨即答應。
不管他答應與否,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彭玉玲今天晚上勢必要留他喝酒。
單獨地留在市區,難免會有一番拉扯,所以不如干脆回村。至于彭玉玲的提議,他再慢慢計較。
高書松晚上在家里擺酒,宴請村兩委成員。這幾天,他心里數不盡的高興事,養豬廠的慶典,讓高家灣村委會,出盡風頭。
高家灣雖不是萬溪鎮的駐地,卻是離萬溪鎮最近的一個村,這么多年籍籍無名,自從有了養豬場,在鎮里一躍成為頭名。
養豬廠的慶典活動,讓高家灣直接在縣里掛名。即使養豬廠跟他沒有直接關系,可是這兩年他跳著往上升,他們之間又是相互成就的關系。
高家灣的人,以前覺得卓青遠不過是繼承點遺產,還是個敗家小子。后來他盤活養豬廠,連帶村里發家致富。拋開養豬廠不說,這家伙打架更是無敵,而且還多才多藝,妥妥地廢柴變活寶。
要說高人,還是前任書記高書正,慧眼識珠。
村民們還沒睜眼的時候,他就把外孫女塞到卓青遠的面前。在別人后知后覺中醒悟過來時,這老頭又功成身退,開始享后福了。
深夜時分,卓青遠醉意朦朧回到家。現在,只要是有他的飯局,他必定成為主角,被澆灌的對象。
卓青遠躺在床上冥想著,他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以后的路,每走一步都要萬萬小心。
睡意侵擾,卓青遠瞇著眼睛很快便要睡著。可是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卓青遠警醒地問一句是誰呀?
金玉梅剛進門,卓青遠就一下把她抱在懷里,嚇得金玉梅又驚又喜。
“門沒關!”
“你不是回家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卓青遠醉意正興,他已經顧上不金玉梅說什么。他快速地關上門,猴急地解衣脫褲,像匹惡狼一般,直接把金玉梅撲倒在床上。
“有一個詞,形容現在的你最好不過。”
“我知道不是好詞,你就不用說了,從你嘴里說出來,就像是在罵人。”
“她們都夸你秀外慧中,只有我懂你的無恥。”
“我再無恥,只有你能獨享。”
“知道就好!”
“他們趕我來的。”金玉梅怯怯地說道,卓青遠的動作本就讓她嬌嗔,她要說的話,更讓她羞怯。
“誰們?”
“我媽讓我明天就回去,好好學習,把我從家里趕出來。我外公說你喝多了,讓我來看看。”
他們的關系不是秘密,像現在這樣,明目張膽地住在一起,還是頭一回。
本來卓青遠還有些忌諱,畢竟高家灣,他怕惹到村民說閑話。現在情況卻不同了,高書正一家人,巴不得他們立馬結婚呢。
幕轉晨曦,金玉梅破例沒有起床燒飯,昨天太累,實在爬不起來。高老師的夫人叫門時,金玉梅才驚慌驚覺地套衣服。
吃完早餐,卓青遠先送金玉梅去車站。回來后,又第一時間去找夏正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