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遠的態度有點曖昧,彭玉玲為他做那么多,還要拉他一起開公司。這家伙的態度,不痛不癢,讓人琢磨不透。搞得彭玉玲,居然有種,愛而不得的感覺。
一個四十歲的女人,被一個二十歲的小伙子,搞得鬼迷心竅。
卓青遠沒答應同組建筑公司,他覺得彭玉玲不是秦雪。她有難處,自己可以出力相幫。可是合伙做生意,卻是另外一回事。
確切地說,目前他還看到閃光點,時機還不成熟。
這些天,卓青遠上午待在養豬廠,傍晚的時候回縣城。因為開車太招眼,他每天只騎摩托車,往返穿梭在兩地之間。
經過程立凱的調查,很快查到挖掘機師傅的一些事。
挖掘機師傅叫許春運,有三個兒子。這人膽小,但卻好色。
綜合他的相關情況,程立凱和卓青遠都覺得,這人缺點明顯,容易被人鉆空子。同時,兩人都認為,可以從許春運的身上下手,獲取突破口。
自從廣場項目出事以后,許春運三番兩次地被調查或配合調查,這讓他不堪其擾,羅辰剛被判決,他就躲到外面去了。
經過一番打聽,程立凱查到,這家伙貓在省城某個工地。程立凱轉告卓青遠時,他當即決定,要親自走一趟。
在別的地方他可能沒那么壯膽,在華陽,那不等于栽在自己手里。
在去省城之前,卓青遠決定把程立凱也帶著,案情的具體情況,他比卓清遠更清楚。
程立凱此時在的工作上受排擠,所長正在給他穿小鞋,他待在所里沒什么事,不招人眼。
而且,程立凱急一個翻身的機會。
救人就是救己,郡安縣的事,更不太平,卓青遠需要這種能托底的關系。人在社會混,哪有人,都不如警局有人管用。
最重要的一點,這些事,關系到羅辰的身家性命。他是一個沒有身份的人,即使摸到情況,也沒有公信力。
“怕是不好約吧?這個家伙對警察挺排斥,而且又膽小。”
“不是說他好色嗎?好色的人身體沒有抵抗力,不哆嗦一下子,身上像有爬蟲似的。”
“你還挺了解的?身有體會?”
卓青遠呵呵一笑,并不解釋。
車是掩藏身份的好工具,可以撐門面,也可以裝逼。
到省城以后,卓青遠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他和程立凱隨便找個地方住下來。
村里在外干活的人都有一個領頭,工地基本都是熟人介紹,一拖一個。想找許春運,找到領頭即可。
第二天,他們一起來到工地。經過一番探問,他們找到不是工頭的領頭人。
見面后,卓青遠主動遞上名片,并說自己特意從縣城找過來,自己正準備成立一個建筑公司,正在招攬技術工匠。
卓青遠說的天花亂墜,人家也不可能當即信他,沒有大活,人家也不可能隨便挪地方。
經過一番拉扯,領班還是遲疑未定。卓青遠要請客吃飯,這個領班倒是沒含糊。當領班看到卓青遠的車時,心里的信任分又增加不少。
車是實力的象征,有車就有實力,特別是豪車。
領班確信他們是來招工的,面對卓青遠和程立凱的邀請也沒多想,先吃頓再說。
中午時,卓青遠詳細詢問了有關工地施工的具體事宜。因為有管理經驗,卓青遠問的相當專業。倒是程立凱怕露餡,全程不曾言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