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遠從包里掏出繩索和工具,他們分工行動,一人將他捆住,一人封住他的嘴。許春運在睡夢中還沒來得及掙扎一下,便被他們給綁住了。
卓青遠把捆好的許春運扛出宿舍,深一腳淺一腳地來到工地。他將許春運丟地一旁,任其掙扎著。
程立凱拿著鐵鍬開始打坑,對許春運的吼叫不聞不問,反正他的嘴已被堵上,任由如何叫喚,隨即被大雨掩蓋。
“你說這事辦得也太容易了吧?”
“不管那么多,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能在工地挖坑埋人,我們就照方抓藥,把他也給埋了。”
“這個主意好,神不知鬼不覺,反正埋在這里,也沒人會知道。”
卓青遠和程立凱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躺在地上的許春運嚇得褲襠里都濕了一片。天空中正下著雨,分辨不出地上淌的是水,還是尿。
“臨死之前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程立凱蹲下來,一把扯下許春運嘴里的東西。
“不是我干的,你們找錯人了,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許春運早已嚇得魂飛魄散。
“不是你干的,你怎么會知道那個地方會有尸體?一挖一個準。”程立凱繼續問。
“我就是隨便挖的,我不知道那個地方有尸體,就,就,就是巧合。”
“行了,既然你看得那么準,就給你自己看看這坑位怎么樣吧?”卓青遠躥上去,一把將其提起來,往坑跟前推了推。
“我說,我說,是,是,是工頭,是他讓我在那里挖的。”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裝老好人并不奏效,反而是越惡,越顯結果。
卓青遠本不惡,反而處處透著忍讓。
但是從現在起,他露了獠牙。
許春運終于交待了,交待的非常徹底,屎和尿都交待一褲襠。
雖然惡心,但是事實。
卓青遠一把許春運丟進坑,任憑他苦苦哀求,也不為所動。
程立凱蹲在坑跟前,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許春運根本知道具體詳情,只能聲淚俱下的哀求著。
該問的全問了,有答案的,沒答案的,全都問清了結果。
整個對話,都被程立凱錄了下來。
“好了,問得差不多了,放他回去吧。”程立凱說著便要去解開許春運。
“干什么?”卓青遠一把拉住程立凱。
“問完了,放他回去。”
“放什么放?直接埋了。反正在下雨,雨水一沖,沒人知道他被埋在這。如果他命好,說不定有人開挖掘機把他挖出來。”
“你們不能殺人滅口啊!”此時的許春運何止是恐懼,簡直是絕望。
“媽的,老子要是放了你,回頭你再把事情抖落出去,老子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不會的,不會的,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我看借他十膽,他也不會說出去的。”程立凱跟著打圓場。
“對,對,對……”
“對個屁,老子還聽說你很好色。留你一命也可以,但要留下點東西,給你個教訓。”
卓青遠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把折疊刀,然后跳到坑里,一把扯過許春運的皮帶。
“你……你……你干什么?”許春運語無倫次地哆嗦著。
“干什么?老子先割了你,讓你找點記性。”
卓青遠揚著刀在許春運面前晃了晃,別說許春運,就連程立凱都有些糊涂了,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
一個使勁地扒著褲子,另一個拼盡全力地掙扎著,程立凱見狀只好去拉扯卓青遠。
卓青遠一時難以得手,只得揚起刀,猛力地向許春運的襠部插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