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卓青遠第一次來開房,保安和民警想拿捏他一把,結果碰了楚平山這個大頭釘。
保安知道他在公安局有硬關系,所以卓青遠一說有人嫖娼,他就立馬打電話通知派出所。
還是那兩位民警,看來他們與保安對接的挺好,對卓青遠印象也非常深刻。楚平山這個大頭釘掛得高,也不是誰想碰,就能碰得著。
卓青遠本想讓他們直接沖進去,把尤敬輝提走,可想一想尤敬輝涉嫌故意報復,害他開車翻進山溝,險些送命,他又覺得不能輕易饒過他。
“那個女的是我老鄉,等會回到局子問清楚就把她給放了吧,然后那個男的,等下我要弄一把。”
“你想怎么弄?”
“你們進去之后,把那男的銬起來。先斷電,我偷偷進去收拾一下,別讓他發現我就行。”
“可不要搞得太明顯了。”
“放心,絕對不明顯,你們最好都回避一下,不要在場,要不然我可不太好發揮。”
民警和保安雖然不理解,但還是按照他的指揮進行著。
兩位民警上樓,直接走向尤敬輝所在的房間,卓青遠則躲在一旁聽動靜。
沒一會,民警將李林紅帶出,接著尤敬輝所在的房間瞬間變黑。
卓青遠拿著一條毛巾,偷偷地溜到房間里。他摸索著來到床跟前,然后用毛巾塞住尤敬輝的嘴。
接下來,又和上次一樣,卓青遠故技重施,再把尤敬輝彈一遍。
那種撕心裂肺的絞痛,尤敬輝記憶猶新,怎么都沒想到,人生中還會再來一次。額頭豆大的汗珠,像密集的雨點。
而且這一次,也徹底擊垮了他,猶如當年的卓云山,被卓飛從背后砸一磚頭一樣。以后每次當他在興致盎然的時候,總會想起被人彈腫的樣子。久而久之,就再也不敢抬頭見人,徹底的繼承了卓云山的外號,尿濕鞋。
幾分鐘過后,卓青遠悄無聲息地回到自己房間。保安和民警還有點納悶,他們沒聽到尤敬輝異常的尖叫聲,他身上更沒有任何外傷。
當他們讓尤敬輝穿衣服時,才驚醒卓青遠這家伙不走尋常路,保安掀開尤敬輝的褲子看一眼,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回到所里,李林紅倒是爽快地交待實情。可是民警并沒有為難她,直接把她給放了,反倒是尤敬輝,被人彈腫之后還被扣下來。
事情與第一次出奇地一致,尤敬輝不得已,只好打電話給趙濟申。
尤敬輝心里篤定,這件事肯是卓飛干的,可是此時他一點證據都沒有。正如當初,他害卓飛滾進山溝一樣,查無實據。
卓青遠回到房間時,金玉梅早已洗漱好,躺在被窩里看著電視。
“你剛干嘛去了?”
“報個仇,順便解救一個失足少女。”
“聽不懂。”
“我不說有人嫖娼嗎?那男的我認識,之前有點過節。女的是我同學,李林紅。”
“啊?她怎么干這個?”
“你怎么記得那么清楚?是因為吃醋嗎?”
“呸,誰吃醋?”
“或許因為錢,或許是因為情吧!她的性格放蕩,干這個我一點也不意外。相處那么長時間,她是個情感包袱特別重的人,或許是因為李慶的強奸擊垮了她。”
“你是不是心疼她?又覺得遺憾。”
卓青遠有沒有遺憾?
答案是,有。
他遺憾沒早點碰見李林紅,那樣他或許可以早點勸他回頭。
他遺憾,如果在他第一次結婚那晚,是他自己送她回家,李慶就不會強奸她。換作是他,他還能控制得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