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求之不得。”郝書莉說完便嘿嘿嘿地傻笑著。
卓青遠先關燈,接著摸索著躺到床上。郝書莉強忍著酒勁和困意,一把抓住卓青遠的三叉戟的中柱,以為自己將要如愿,只是摸索半天也沒反應。
來市區之前,卓青遠已經把該辦的事情,超負荷地給金玉梅交待了。此時的他,平心靜氣的躺在一旁,根本沒有反應。
三分鐘……
五分鐘……
郝書莉的動作開始變得綿軟無力,不一會便沒了動作。
卓青遠伸手晃一下郝書莉,沒反應。
現在他基本確認,郝書莉已經睡著了。
卓青遠重新起來,摸黑扒了郝書莉的衣服。在幫她蓋被子之前,還好戲謔地摸了兩把。
在整理郝書莉的外套時,從她的口袋里掉出一張房卡,卓青遠撿起來看一眼,竟然是隔壁房間的。
真是心有余悸,卓青遠像有一種劫后重生無比輕松的感覺。
他打開房間門,躺到床上給金玉梅發信息。
他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自己的想法和結果,全部編輯成一條條短信發給金玉梅。
不過有些忌諱的東西,和最后那兩把,他并沒有如實說。
第二天一大早,彭玉玲就來到酒店。
昨天晚上離開后,是她交給郝書莉的那張房卡。她告訴郝書莉,如果卓青遠食言,就直接住到隔壁去,不要搞得以后見面不好說話。
彭玉玲相信卓青遠是個守信之人,如果換作別人,她一點都不在乎。可是對于卓青遠來說,她卻是極不情愿的。
她覺得卓青遠是一位極其干凈的男人,這種感覺在聽他唱歌之后更加濃烈,她甚至覺得金玉梅都配不上他,更別說郝書莉了。
走到房門口時,彭玉玲猶豫了,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她有些躊躇。
猶豫一會,彭玉玲還是掏出房卡推開門進去。
進到房間后,彭玉玲發現床上躺著一個人。彭玉玲深深地放松一口氣,如果可以選擇,她寧愿選擇讓卓青遠食言,也不愿意讓郝書莉得逞。
當彭玉玲拉開被子,發現床上躺著的人竟是卓青遠。
這是怎么回事?彭玉玲既驚訝又迷惑。
卓青遠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掀開被子,他嚇得一個激靈。
卓青遠防御式地往后縮了一下,然后才看清是彭玉玲站在跟前
“你怎么進來的?”他很納悶彭玉玲是如何進屋的。
“你怎么會在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你開的?”
“對啊!我開給郝書莉的,你怎么會在這個屋?”
“郝書莉昨天晚上喝多了,在我屋睡著了。我沒地方去,碰巧發現這屋的房卡。”
彭玉玲聽卓青遠說完,隨即就笑了。
真是虛驚一場,這也許就是天意吧。
在彭玉玲看來是天意,可在卓青遠這里,他可是做出很大的犧牲的。
來市區之前,先是故意放空自己,如果不是昨晚沒有狀態,郝書莉就是再喝多一點,自己也壓不住火。
卓青遠穿衣服的間隙,彭玉玲又去隔壁叫郝書莉。隔著一堵墻,卓青遠亦能清楚地聽到郝書莉哀怨地叫聲。
“別怪我啊,我沒有食言。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抓住啊!”
卓青遠站在隔壁房間的門口,伸頭向里面看著。他知道郝書莉光著身子,他還不確認對方是否已經穿上衣服。
“誰說我沒抓住,是你故意不起來,害的我睡著了,這次不能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