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卓青遠講到一半時,進來一位民警,他向錄口供的民警嘀咕幾句,然后錄口供的民警又查看一遍卓青遠的身份證。
在了解完整個事情過程后,那位民警則告訴他,可以走了,有什么事會再聯系他。
“我的朋友呢?”
“你朋友?”
“嗯,羅辰。”
“你朋友涉嫌威脅他人生命安全,需要暫時收押。”
當卓青遠走出公安局,彭玉玲和郝書莉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
彭玉玲下午剛回來,一直弄到傍晚才把她父親安頓好。
郝書莉給她打電話,她剛收拾完自己準備上床休息。聽說卓青遠和孫宏坤動手,又被帶到警局,她就立馬從家里出來,找到郝書莉了解情況。
接上郝書莉,她們又一起趕往警局打聽。此時已是晚上十點多,彭玉玲試探性地給幾個熟識的關系打電話,可是結果并不理想。
人家只是回復她,可以幫忙問一下。正當兩人一籌莫展為難之時,卓青遠卻出來了。
見到卓青遠之后,彭玉玲問他里面具體情況,只是卓青遠也不知道。
彭玉玲接到電話,電話里的人告訴彭玉玲,上頭已經有人替卓青遠打過招呼,人已經被放出來。
彭玉玲還一頭霧水,她知道并不是自己的關系保的卓青遠,看來這小子道行不淺。
幾個人在門外等著羅辰出來,可是等了半個多小時,依舊不見羅辰的身影。
彭玉玲不得不又打電話追問,得到的結果卻不理想。
幾人不由地想,難道羅辰又進去了?
卓青遠從公安局出來,孫宏坤的幾個小弟都看到了。
或許是礙于彭玉玲的面子,他們沒敢再上前示威。
等了半天,他們也不見羅辰出來。
羅辰沒出來不說,孫宏坤也等人也沒出來。
彭玉玲走過之后,孫宏坤的幾個小弟就開始在議論。然后他們得出一個結論,論關系,還是玲姐的關系硬,一個電話就能讓公安局放人。
讓他們不得解的是,既然玲姐的關系硬,為什么只保了卓青遠出來?沒把羅辰保出來。
按說,卓青遠打傷三個人,情況更嚴重,而羅辰只是威脅一下而已。
彭玉玲先把卓青遠送到酒店,接著又駕車送郝書莉回去。在送郝書莉回去的路上,她問郝書莉,有沒有看到卓青遠打過電話?
郝書莉回憶了一下,把卓青遠吃飯前后打電話的情況都說了,但是卓青遠打電話給誰,她卻不清楚。
第二天,彭玉玲接到通知,讓她到警局領人,羅辰留的是公司信息。彭玉玲剛到警局,正好遇到剛出來的孫宏坤。
“玲姐好手段,深藏不露啊。”
“你也別逼我,當初我們分家已經分的很清楚,說好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立橋,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玲姐是個講究人,我也是個講究人,但其他人會不會像我們倆這樣講究?那我就不能保證了。”
“你見到老三時告訴他一聲,幾十年的玲姐不是白叫的,他要是不聽話,我照樣教訓他。”
彭玉玲也是外強中干,只能在言語上警告孫宏坤兩句。
彭玉玲把羅辰帶到公司,然后叫上郝書莉,三人一起到樓上去找卓青遠。
卓青遠本來是為了縣城開發區的項目來的,沒想到事情還沒辦,又先跟孫宏坤打了一架,還被帶到警局坐一會,有點出師不利的兆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