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紀長安也看過不少的志怪話本子,據說遠古的時候有一些部落,會有自己的圖騰。
“好看嗎?”
男人的聲音在紀長安的頭頂響起。
他在今天的夢里,躺在紀長安的身邊。
紀長安的頭就枕在他的手臂上。
“喜歡,本君送你。”
紀長安沒有反應過來,“送給我什么?”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將自己微涼的唇貼在紀長安的額際邊。
“傻夫人,你好香。”
他的聲音低低的,在紀長安的額上親了一下。
紀長安氣的心亂跳,“我不是求過你嗎?不要碰我。”
在夢中與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這般親密的抱在一起。
已經是紀長安的極限了。
結果這個男人還親了她。
“你求本君的,可不是這件事。”
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薄唇貼在紀長安的臉頰邊,一路往下親。
他的鼻尖在紀長安的耳后拱了拱,
“夫人洗干凈了,也是很香的。”
“想一口吃了夫人。”
說著男人果真張開了嘴,咬了紀長安的耳后一口。
紀長安倒吸了一口氣,半邊身子都被咬麻了,
“你怎么跟頭野獸似的?”
“快點放開我,我與你都未曾見過面,這樣做不合禮數。”
男人卻是理所當然的說,
“如何不合禮數了?是夫人求來的本君。”
“夫人先倒貼了本君,本君下了聘禮,夫人也沒有拒絕本君。”
“本君的子民都知道你是君夫人,本君從未曾想著將夫人藏著掖著,這就是本君對你的明媒正娶。”
紀長安只覺得十分冤枉,她什么時候求了這么個冤家來的?
在男人的嘴里,她還是倒貼上去的?
怎么可能?
紀長安好歹也受過禮儀廉恥的熏陶,斷不可能做出這樣不值錢的事。
“你,你胡說八道!”
“你是誰派來要壞我閨譽的登徒子?”
紀長安是真的生氣了,氣得臉頰緋紅,
“不管你是誰派來的,你這樣對我都是不對。”
她都忘了此刻自己正在夢中,因為男人對她做的事,感受是這樣的清晰。
紀長安一本正經的,與抱著她的男人講道理,
“對方給了你多少錢?我可以出雙倍。”
她的話讓男人胸腔震蕩,失笑不已,
“本君不缺錢。”
那他就是無人指使,自己找上的紀長安?!
一整個晚上,紀長安都在夢里和這個男人講道理。
而雙青曼回到了聞家,就紅著眼眶找上了聞母。
她十分委屈地對聞母說,
“紀長安還沒有嫁給二郎,便對我十分無理,還將我從紀家趕了出來。”
雙青曼咬著唇,一雙淚眼直勾勾的看著聞母身邊的聞夜松,
“往后二郎若與這樣的姑娘成了親,豈不是再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房里的聞歡和聞喜見母親哭了,便上前抱住了母親。
才五歲大的聞歡,臉上都是憤慨的神情,
“阿娘不要傷心,兒子以后會替阿娘報仇的。”
阿爹與奶奶不是說過了嗎?要將他記在那個女人的名下。
他恨那個叫做紀長安的女人。
總有一天,聞歡會讓那個叫做紀長安的女人,后悔嫁給他的阿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