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紀長安不理他,男人便將她的手腕拽過來。
連帶著紀長安的身子一歪,便面對著男人,她被困在了男人的懷中。
“放開我!”紀長安抬起眼眸,臉上都是怒意。
她突然一頓,將男人的面容看了個清楚明白。
這男人長相十分的俊美,甚至帶著一絲俊美到過了頭的陰柔感。
他披著黑色的長發,用一根黑色的發帶系著,身上穿著黑色的寬松錦衣。
一切都顯得十分的懶散閑適。
但他血紅色的眼眉中透著的緊張,卻與他身上陰柔華貴的氣質十分不符。
“讓本君看看你的傷。”
男人的一條手臂,緊緊的箍住紀長安的腰身,讓她半分都不能動彈。
他另一只大手握著紀長安纖細的手腕,將她的手腕拉到了他的唇前。
“你放開我!究竟要做什么?”
紀長安掙扎著,不想與這個孟浪男人這樣的親近。
可是緊接著,男人閉上了眼睛,他用唇親了親紀長安手腕上的紅印,
“你要乖,下次別再想著,把本君送給你的東西摘下來了。”
“你不惹本君生氣,也不會受這一遭罪。”
“好了,一切都是本君的錯,本君同你道歉。”
“不生氣了,你想想看還想要什么,本君都應承你。”
第29章
男人冰涼的唇,落在紀長安手腕的淺淡紅印上。
引發了紀長安的渾身戰栗。
她用力將自己的手從男人的唇前挪開,
“我不要你的東西,這么華貴的一頂金冠,我怎么戴得出去?”
“太招人了。”
要是換了旁的姑娘,若是被人贈送了這樣價值連城的禮物。
只怕要高興瘋了去。
但紀長安不一樣,她首先不缺錢。
其次,她明白匹夫無罪,懷璧有罪的道理。
這帝都城里,多的是對她嫉恨的人。
男人輕輕的冷哼一聲,
“身為君夫人,怎能如此膽小?”
“有本君為你撐腰,你盡管招搖,便是日日都戴著,也不敢有人說你半個字的不是。”
紀長安氣的發慌,她怎么就跟這男人說不明白?
“我不想這樣引人注意,別人都會看著我。”
孟浪男人想了想,
“也對,夫人長得好看,君夫人的袞服儀制穿在夫人身上,也能引來不少男人覬覦的目光。”
“本君不喜歡。”
他仿佛格外開恩那般,抱著紀長安懶懶散散的說,
“那本君就給夫人送些別的。”
紀長安被噎住。
本質上,根本就不是他送什么,會不會讓她招來狂蜂浪蝶的問題。
而是她根本就不想收他的禮。
紀長安被困在男人的懷里,她用手捶著男人的胸膛,
“我不要,你,你不要纏著我!”
他貼得她太近了,甚至紀長安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胸膛有多么的堅硬。
男人卻是雙手抱住了紀長安的腰,他仿佛在縱容那般,任由紀長安捶打著他。
甚至,他的嘴里還氣死人不償命的,帶著心疼的意味說,
“你輕一些,一會兒把自個兒的手錘紅了,又賴是本君打的你。”
那語氣之中的寵溺意味,讓紀長安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這世上的姑娘那么多,你這個妖怪怎么偏生纏上了我?”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嗎?紀長安的夢與她的現實是連通的。
這個男人一定是通過了某種手段,進入了她的夢里,對她做一些孟浪的事情。
“本君不是妖怪。”
男人低著頭,將他的額,貼在紀長安的額上。
兩人身周,桃花瓣紛紛揚揚,畫面讓人感到靜謐而唯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