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安嘆了一口氣。
清醒的時候,她得應付發怒的蛇寵。
在夢里,居然還得應付這個男人。
男人十分生氣,大手捏著紀長安的腰,將她捏的倒吸了一口氣。
他責怪紀長安心慈手軟。
“你為何要放他一條生路?”
“你是君夫人,身份何其的尊貴,他對你有想法便是死罪。”
“更何況他還看到了你!”
這個男人對紀長安,有著超乎尋常的占有欲。
盡管紀有德只是從床上的縫隙之中,看到了紀長安一截小腿。
那也是不被允許的。
紀長安是他的女人,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應該是屬于他的。
旁人窺之,便只能死。
“我只想要從他們的身上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紀長安被迫靠在男人的懷里,她抬起頭看著男人漂亮的側臉,心中有些惶惶然。
這男人的怒意,讓她覺得有些害怕。
她只能夠小小聲的,乖巧的解釋,
“要他死還不容易嗎?可是他死了,從我家坑蒙拐騙走的錢也拿不回來了。”
長相俊美的男人,雙手勒緊了紀長安的腰,他低頭,看著紀長安冷笑,
“那一點錢本君還不放在眼里,你要的話,本君給你十倍千倍的。”
說著,男人冷白修長的手指,掐著紀長安的下頜,強迫她將頭仰的更高一些。
他微涼的薄唇,貼著紀長安的唇,細細的碾磨,
“君夫人就該有君夫人的尊榮,你手握本君賜予你的權柄,就該學會如何使用。”
“對付幾個上不得臺面的雜碎,根本就不值得付出這么多。”
“有這點子時間與精力,你還不如花在你的夫君身上,想一想,如何才能討好你的夫君。”
紀長安完全聽不懂這男人說的是什么。
面對男人的索求,她不敢反抗,只能被動的承受。
一個對于她生活的方方面面,什么都知道的男人,讓紀長安覺得很恐慌。
這意味著紀長安做什么,這個男人都知道。
他在控制她,約束她。
還說給了她什么權柄?她哪里有半分的權柄?
紀長安的身邊,除了幾個來歷不明的丫頭之外,沒有任何人幫她復仇。
也沒有任何的力量,幫她繞過那個女人,給紀家設置的天羅地網。
所有的一切只能靠紀長安自己。
不,現在紀長安還有蛇君。
可蛇君最大的作用,就是用來嚇唬那一些,想要對她圖謀不軌的人。
權柄?!真是笑話。
若紀長安真的有一天能夠手握權柄。
她第一個就是要拿那個女人開刀。
盡管那個女人是她的阿娘!
紀長安瑟瑟發抖,任由男人親吻她。
或許是紀長安的乖巧,讓男人相當的滿意。
他親吻夠了她的唇,又一路來到她的脖頸上。
“夫人的身子,只能給本君看。”
“今晚夫人這樣的香,讓那個雜碎聞了去,他的鼻子也別想要了。”
男人越說越氣,他的女人居然被旁的男人占了這么大的便宜!
“的確不能讓他就這么容易死了,他該被連坐九族!”
清冷的夜里,一道凄慘的叫聲響起。
在紀府這座宅子的上空鉆入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無端的透著一股瘆人感。
很多人都被這慘叫聲驚醒。
但他們想要仔細的去聽,卻又找不到這慘叫聲究竟是在哪里響起的。
紀大管家躺在床上,他因為渾身的疼痛,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這慘叫聲驚醒。
紀大管家渾身冒著冷汗,大聲的哀嚎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