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蛇君予她的聘禮。
超越世間所有的珍貴。
紀長安親了親黑玉赫的蛇腦袋,
“那我就當你同意了,這輩子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好像出現了錯覺。
紀長安怎么覺得蛇君白了她一眼?
它是不是覺得她在說傻話?
紀長安撫摸著黑玉赫的蛇身,
“那你以后有了喜歡的蛇,也不能離開我,你發誓。”
黑玉赫朝著紀長安張開蛇嘴,忍不住沖她吼,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都與她纏了這么久,這個女人還要它怎么證明自己?
難哄!
蛇君從沒有過女人,它自有記憶時起,也是第一次盤在女人的身上。
它更加沒有與別的蛇盤纏在一起過。
“好好好,你生什么氣啊?”
紀長安安撫明顯很暴躁的蛇君。
黑玉赫冷冷的,充滿了危險的看她一眼,蛇腦袋一扭,歪到一旁的美人靠上。
眼看著它氣得不輕,要從紀長安的身上滑走。
紀長安一把握住它的尾巴尖。
她嬌聲輕吟,“蛇君~”
那聲音酥的,讓黑玉赫的蛇身僵硬,它回頭,余怒未消的瞪著紀長安。
女人的小伎倆,把它弄發火了又來哄。
它堂堂蛇君有那么容易被一個女人哄好嗎?
紀長安撫摸著它的尾巴尖,手指指腹摁著尾巴尖上的那塊特殊的鱗片。
她的嗓音甜膩,“蛇君,生氣啦?乖啦,回來嘛。”
黑玉赫渾身的鱗片都在顫抖。
它的鱗片微張,蛇頭調轉,鉆入了紀長安的衣袖里,順著她滑嫩的手腕一路往里。
又盤回了紀長安的身體。
紀長安的嘴角有著一絲得意,反復摩挲著那塊特殊的鱗片。
這一招還真管用,她的小蛇寵馬上就不生氣了。
話說,小蛇寵為什么要生氣?
嗯嗯?
杜鵑被丟到了紀府后面的那條巷子里。
她哇哇吐了好幾口血,才勉強有了點兒力氣爬起來,渾身發抖的往紀有德家里走。
那座宅子原本是大小姐送給她的。
可她和紀有德成婚沒多久,就被紀有德的老娘,以孝順為名拿走了宅子的地契。
杜鵑如果不從大小姐那里,繼續拿更多的好處回來。
她在紀有德家里根本沒什么好日子過。
可是大小姐......大小姐為什么不繼續給她銀子了?
以往只要杜鵑去大小姐面前擺慘,她要什么,大小姐都會給。
實在是給不了,大小姐也會給幾千兩銀子來抵。
而這次大小姐不但沒讓她開口要鋪子地契,反而把她一腳踹成這樣。
杜鵑的心中有著怨恨。
紀長安就應該長長久久的一直給她銀子和好處。
今天是紀長安太過分了!
紀長安高高在上,從來沒有為銀子發過愁,所有人都圍繞著紀長安在轉。
她招招手,就有聞夜松那樣的謙謙君子上門給她做贅婿。
她那么有錢,長得也那樣漂亮。
她就可憐可憐杜鵑怎么了?
杜鵑的眼底閃著恨意,剛一進紀有德家的大門,就被紀母一掃把打在身上,
“你找到我兒子了沒有?”
“你這個掃把星,我兒子就是因為娶了你,才沒辦法去當個主子,你怎么還這么沒用?”
“要不是你留不住我兒子的心,他會一天天的不歸家嗎?”
杜鵑倉皇躲避不及,她的女兒在后宅里大哭。
僅僅幾步路,杜鵑就被紀母打了好幾掃帚。
她又想要吐血了。
“我去了紀府,我也找過大小姐了,可是,可是我沒見到公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