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年,那個女人都會挑選這里最好的一株蘭花,進獻給太后。
這輩子,紀長安可不知道這些蘭花,有什么彎彎繞繞的。
對她來說,這些蘭花長得太多太泛濫。
她賣了換些銀子極好。
至于什么太后不太后的,那關她什么事?
紀長安進了屬于自個兒的那間屋子。
此時天已經黑了,春分帶著三個彩虹丫頭在拔蘭花。
負責莊子養花的婆子急急忙忙的沖過來,
“你們在干什么?”
“住手,你們知道這些蘭花有多貴重嗎?”
三個彩虹丫頭根本就不搭理這個婆子,春分笑著攔住了婆子,
“能有多貴重?大小姐最近缺錢呢,她說讓我們把這些蘭花都賣了。”
“哎呀,你們不能這樣!”
婆子急得要命,沖上來就要推開粗暴拔蘭花的赤橙青三個丫頭。
但是她哪里是赤衣、橙衣和青衣的對手?
赤衣一轉身,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軟趴趴的打在婆子的腰上。
天太黑,她也沒看清。
“哎喲!”
替那個女人照料蘭花的婆子,直接摔了個狗吃屎,摔在蘭花花圃里。
她把那些名貴的蘭花,砸歪倒了許多。
“哈哈哈。”
青衣幾個丫頭都笑了起來。
笑聲一路傳入到房中。
紀長安坐在屋子里,掃了一眼屋子里的擺設。
她還是小的時候,來過一次這個莊子。
現在她住的屋子,也是那個女人每次來住的。
床上的被褥等,都被驚蟄和谷雨換成了新的。
等丫頭下去,紀長安面色冷凝,脫下了外衫。
“嘶嘶。”
黑玉赫的聲音響起,它從紀長安的肩頭滑上來。
黑色的三角形蛇頭吐著信子,貼著紀長安的耳后。
一路順著她的臉側,又蹭著她的唇角。
紀長安微微一側頭,紅色的唇落在蛇眼上,
“我要沐浴了,蛇君,你去床上盤一會兒。”
她的手,解開了衣衫的系帶。
露出潔白平直的鎖骨。
黑玉赫血紅色的豎瞳,冷冷的看了一眼紀長安。
它的蛇身往下,一路往紀長安的里衣鉆。
所有伺候的彩虹丫頭,都被紀長安派去拔蘭花了。
這會兒也沒有人幫紀長安寬衣。
她想想算了,與蛇寵一同沐浴玩鬧,也算幫她的寶貝蛇君洗洗干凈了。
而且這個房間的后面,有一個地熱池。
紀長安還沒出生的時候,這座莊園就有了,那個地熱池,據說在她太爺爺那一輩,就存在。
她抬起雪嫩的手臂,將身上的小衣解下來。
黑色的蛇寵,盤在她的身上。
紀長安大大方方的轉身,赤腳推開了地熱池的門。
這里不可能有任何男人。
有身手很好很好的赤衣、橙衣和青衣守著她,紀長安要舒舒服服的泡個地熱水。
“蛇君,你會泅水的吧?”
紀長安坐入熱水中,撫摸著黑色的蛇鱗。
她還是得問問,免得把盤在身上的蛇君給淹死了。
黑玉赫一動不動,豎瞳死死的盯著紀長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