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獨自一人回帝都城。
添香沒有辦法,只能夠被聞母拉著上了馬車。
由聞家的馬夫,將她們二人送了回去。
聞母和添香一走。
聞夜松便來到了田叔的床邊。
他想要找田叔打聽一下,這幾日紀長安都在莊子上做些什么?
比如說,紀長安會去這莊子的什么地方。
聞夜松可以提前到那里等著紀長安,與紀長安來一個偶遇。
田叔是紀夫人留在紀家的人。
絕對的可靠信任。
他已經暗中掌控了紀長安的動向好幾年。
以前聞夜松也從田叔的口里,知道過好幾次紀長安的出行路線。
他制造了好幾次與紀長安的相遇。
只不過紀長安太端著自己,沒有按照聞夜松所想的那樣,與聞夜松發展出突破禮教束縛的事。
這一點,以前讓聞夜松很不滿意。
他會不斷的拿著紀長安與雙青曼作比較。
可是現在當聞夜松知道,他與紀長安有退婚的危險了之后。
聞夜松對紀長安突然轉換了一種心思。
擁有那種喜歡端著架子的女人,更讓聞夜松覺得有成就感。
這還是他的心境改變了。
當年他和紀長安定親的時候,他的年紀還不大。
他唯一的女人就只有雙青曼。
對于男女之間的認知,也僅限雙青曼教給他的。
可是現在聞夜松不一樣了,聞夜松長大了不少。
無論是見識還是年紀都在成長。
雙青曼有雙青曼的好,至少在床笫之事上,很能放得開。
紀長安也有紀長安的好,紀長安長得漂亮,她端著,也別有一番滋味。
想到這里,聞夜松心中對于紀長安的埋怨也少了很多。
然而田叔渾身無力。
他這兩日服下解毒丸后,與身體里殘余的蛇毒一直在做斗爭。
今日早上身體狀況好了一些。
但是田叔明顯的感覺到,這一次蛇毒洶涌,他的身體體質被蛇毒摧毀了不少。
聞夜松詢問紀長安在莊子里,每天都在做什么時。
田叔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思維遲緩的搖了搖頭,一臉的苦笑,
“紀長安每天都在園子里,沒有出門。”
“我也沒進過園子,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這座莊子上的人怎么突然變少了,田叔自己也不知道。
他可能意識到了什么。
但是,他的腦子想不到那么多了。
聞夜松看著田叔有點呆愣的樣子。
他隨意的說了幾句,便從田叔的屋子里出來。
今日的莊園比起昨日來看起來熱鬧不少。
聞夜松隨后從屋子里走出來的田叔,不約而同地朝著園子門口看去。
一群男男女女正堵在園子的前面,歪七扭八的站著。
也不知道這么一群人都是從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