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的紀長安背后,黑玉赫的蛇頭冒出來,伸出猩紅的蛇信子。舔著紀長安的臉。
它血紅的豎瞳掃了一眼屋外跪著的男人,
“嘶嘶!”
敢不回答?
白癜風男人,“回,回大小姐......奴才叫,叫......”
他的眼睛看向屋外站著的立春幾個。
“奴才叫雨水。”
呃,跟著人叫,肯定是沒錯的。
哪兒像青衣那幾個丫頭,簡直太明顯了,一看就不像個人名。
紀長安立即轉頭看向青衣,她挑眉,眼眸不自然的微勾。
帶著一種此前沒有過的嬌態與厲色。
“又是你的同鄉?”
一聽這種名字,紀長安都形成條件反射了。
青衣木然的點點頭,一言不發的跪下,雙手捏著耳朵。
她有什么錯呢?
她不過是想給同鄉找條出路罷了。
紀長安收回了眸色中的厲色,
“都起吧,你讓你的同鄉去找米婆子,這無可厚非。”
就是給米婆子賺了一筆傭金。
不過紀長安也不在意這點錢了。
往后還有要米婆子做事的地方,給她些傭金讓她口袋豐厚點。
也能為紀長安更好的做事。
更何況紀長安以前就說過了,讓青衣找些身手好的同鄉過來。
她發展人手。
所以后面的那些,也不必說了,問問名字就知道。
立夏、小滿、芒種、夏至、小暑、大暑、立秋、處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
紀長安也不必每個人都問清楚名字。
反正這些人都只是放在莊戶上,表面養花種樹做遮掩,實際上半農半軍。
她對雨水說,
“我瞧著你為人單純,你就跟我回紀府,盯著那個叫做田叔的。”
清明的輕功好,紀長安打算把清明放在外面,替她跑腿做事。
紀府的外院也得放個她的人。
別的沒什么,就給她盯死了田叔這個細作。
“無論田叔有任何動作,說過什么話,見過什么人,你都得記牢了。”
“是,遵夫人令。”
雨水好好兒的答應了下來。
紀長安剛巧被黑玉赫咬了一下耳垂。
她的身子一酥麻,也沒聽清雨水說了些什么。
只讓青衣帶雨水下去,到田叔的小院子里收拾準備。
出來這么多日。
該拔掉的蘭花,也全交給米婆子賣了。
紀長安那是賤賣,但因為蘭花的品種實在是好。
賤賣都賣了幾千兩銀子。
清明也已經將紀婆子交來的兩萬兩贖金拿了回來。
該回去了。
屋子里的丫頭都離開,園子里的那些莊戶人,也被安排了下去。
他們住的屋子,都是之前原莊戶人住的那些屋子。
不需要他們重新建。
屋子里外一下安靜了下來。
天色漸暗,黑玉赫睜開了懶洋洋的蛇瞳。
分叉的蛇信子,舔在紀長安的唇上。
紀長安一張唇,它的信子一不小心滑入。
她的臉紅了,臉一偏,摸著蛇身上的鱗片,
“別鬧。”
蛇君真是被她縱壞了。
哪里能做這樣的事?
“嘶嘶。”
察覺到蛇君的不高興,紀長安親了親它的蛇腦袋,
“好嘛,晚一點再和你玩。”
她撒著嬌,慢慢的又將手指,摸向蛇君的尾巴尖。
她最喜歡去摁它那一塊特殊的蛇鱗。
黑玉赫露出毒牙,沿著紀長安的脖頸,鉆入她的衣襟一路往下咬。
它興奮的很。
紀長安帶著一臉紅暈起身,由著黑玉赫造次,去用了點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