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喜發現自己的哥哥自從出去一次后,就變的思緒混沌了。
她緊急的擰著眉,看著不斷打瞌睡的聞歡。
天已經黑了。
聞歡被聞喜逼著背書到現在,一句詩都沒背進去。
聞喜氣的發慌。
如果她一輩子接受不了好的教育,別說她整個人宛若個空瓶子,會被人瞧不起。
還會拉低了她的層次。
她生氣的看著聞歡。
現在怎么辦?
該怎么辦?
正當聞喜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
聞家的門被一腳踹開,是一群彪形大漢沖了進來。
這些彪形大漢的力度太大了,把聞家原本好端端的門都給踢壞了。
讓只剩下了幾個人的聞家人都嚇了一跳。
聞母是第一個跳出來的,她指著為首的彪形大漢尖聲的叫道: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私闖民宅?把我們家的門踢成這樣,讓我們家怎么關門?”
“趕緊的從我們家滾出去!另外給我們家賠錢!”
她已經在心底啪啪啪的算計好了,這門高低得訛這些大漢們上千兩銀子。
“你們的家?!”
為首的那個彪形大漢捏了捏手中的拳頭。
卷起的衣袖下,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鼓動著。
一看這肌肉的力量,便知道彪形大漢打人不輕。
聞母不由的心中膽寒了一瞬,這才后知后覺,沖進來的這一群大漢們可能不好惹。
尤其是這個為首彪形大漢的臉上,還長了一塊花斑。
沒錯,這彪形大漢正是發誓要不擇手段往上爬的花斑!
“我們家大小姐說了,這是聞家的宅子,借你們聞家的人住了這么多年,已經仁至義盡。”
“現如今你們家家風不正,再與你們家多來往,對紀家的名聲有影響。”
“也影響了紀家的財運”
花斑的臉抽了抽,露出了一臉兇惡的樣子,
“趕緊給我們大小姐滾出去,不走的話休怪老子不客氣!”
心中還有些慌的聞家人一聽,花斑是受了紀長安的指示,來趕他們出去的?
便一個個的放松了下來。
聞母心中也不感覺到害怕了,紀長安有什么可怕的,被養廢的廢物一個!
她往地上一屁股坐下,大聲的哭喊著,
“我的天爺爺,我的兒媳婦要趕我出去啦!”
“我在這里住了這么多年,這早就是我們聞家的宅子了,我那兒媳婦心硬如鐵,將來定然是沒得個好報應的。”
花斑沖上前,一巴掌打在地上聞母的臉上。
論耍橫的,可沒有人比得上不擇手段的花斑。
聞母被花斑的大力,打得脖子一歪,整個人倒在地上。
都被打懵了。
聞夜松這個時候也趕了出來。
他皺眉看著一身魁梧的花斑,怒聲的呵斥,
“你怎么打人?!”
花斑又是一巴掌,打在剛剛爬起來的聞母另一邊臉上。
他一邊捏著手指關節,把手指關節捏得啪啪響。
一邊惡狠狠道:“打人?老子沒弄死你們這一家人,就算是我們大小姐心善。”
“這宅子上的地契明明是紀家的,你們居然說是你們家的!要不要臉?”
聞夜松見自己的母親被打,他下意識的往后退。
不想自己也遭受池魚之殃。
可是聽得花斑的來意,是要趕他們聞家人出去?
于是聞夜松挺著胸膛站出來,據理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