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兒說不清,容易影響他們夫妻的感情。
搞不好就像戲文里唱的那樣,來個他追,她逃,她插翅難飛......
然后虐身虐心幾百年,他黑化入魔,屠盡人間。
夫人帶著他們的孩子,以身殉道什么的。
那一瞬間,堂堂蛇君承認他有些亂了。
“夫人,為夫絕不會讓你以身殉道。”黑玉赫咬牙切齒。
“嗯?”
紀長安應了一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嫩的手指尖輕一下,重一下的捏著黑玉赫的耳垂。
“先弄進來,這個女人不是元家的手筆,就是賢王府的手筆。”
她喃喃著。
很顯然,無論是元家還是賢王府,都開始重視起紀家最近的變化了。
尤其是紀長安的婚事。
自紀淮明確拒絕了元啟宇,要把紀長安送入元家做妾后。
紀長安就料到了,他們下一步會破壞紀淮招贅的計劃。
這個懷孕的女人,絕不是自己心血來潮跑上來碰瓷兒的。
黑玉赫緊張的彎腰,將夫人又抱了起來,一路往房里去。
夫人不與他說話,他心中慌的很。
等將夫人放在了床榻上,黑玉赫蹲下身,單膝跪在床前的腳踏上。
“夫人?”
黑玉赫的雙手,捧著夫人的小臉。
他的視線與紀長安平齊,小心翼翼的解釋,
“為夫真的沒有過別的女人。”
他很擔心夫人不信他,帶著他們的孩兒跑了。
雖然孩兒八字還沒一撇。
紀長安這才從沉思中回過神,她的目光重新聚焦,落在黑玉赫的臉上,疑惑的問,
“你活了這么多年,就沒有過別的女人?”
“母蛇呢?也從沒有過?”
紀長安一臉不信的樣子。
按照黑玉赫每晚所展現出來的需求看。
他不像是從沒有過女人或者母蛇的。
黑玉赫一臉發黑,
“什么女人母蛇的?你當為夫是什么人了?”
他像是那種對女人或者母蛇亂發情的東西嗎?
紀長安不說話,只是用著一種難言的目光看著他。
像,怎么不像?
黑玉赫氣的咬牙,雙手掐著紀長安纖細的腰,憋著氣解釋,
“沒有,統統都沒有。”
要不天道怎么說他戾氣大呢?
因為蛇性荒淫,黑玉赫一直沒有遇到合心意的。
那可不就化需求為戾氣,逮著戰場上使勁兒的霍霍。
但凡他能有個追求,也就不會導致九州尸橫遍野,血流成河,萬族畏懼。
他原是對這些情情愛愛嗤之以鼻的。
讓他放縱本性,與一個丑不拉幾的女人,或者是臭烘烘的一條母蛇翻云覆雨。
他還不如出去與萬族廝殺。
活了千萬年,黑玉赫也就只為夫人動了心。
接著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蘇醒的越完全,越是一遍遍愛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