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滿臉通紅,眉頭緊緊的擰著,她陷入了水深火熱里。
察覺到自己被壓在院子的門上,立春好容易拉回一絲理智,
“雨水,雨水......抱我進去......”
他們現在還是在院子里。
雖然立春沒了理智,可是她也知道這樣席天露地不應該。
藥效濃烈,但他們糾纏著跌跌撞撞進了屋。
最后也不知道是藥的關系,還是情到了濃時。
立春有些迷糊。
她昏昏沉沉的,雙手被雨水壓在繡枕兩邊。
立春有些擔心的問,“雨水,你知不知道怎么做?”
實在是不怪她有這樣的顧慮。
雨水看起來就像是個未經世事的稚子。
雖然他親她的時候,讓她覺得整個人都要被這樣的兇狠融化了。
但是這種時候,她真怕雨水不知個輕重,會弄傷了她。
“向花斑討教過。”
雨水和花斑原是不太對付的。
只不過最近花斑總是往府里頭跑。
說是來看看啞婆和山瑤如何。
這一來二去的,雨水和花斑就聊上了。
知道雨水即將成親了,花斑還送了他兩個雞蛋當賀禮。
如此肯下血本往上巴結的,實力也很雄厚的蛇,雨水也是高看一眼。
這般便與花斑聊上了。
花斑那是從土匪窩里出來的蛇。
雖然它自個兒沒試過,可它小弟多,土匪窩里看的也多。
所以它懂的很多。
并且告訴雨水,洞房的時候,不能讓立春看見。
因為人跟蛇是不一樣的。
人全都是殘疾玩意兒,它們蛇蛇才是完整的。
但立春姐姐從沒見過,說不定會被嚇暈。
雨水找來一張布條,蒙住了立春的眼睛。
他俯下身,清秀的臉上都是汗,
“姐姐多擔待,今天晚上會有點兒長。”
......
紀長安收到立春出事的消息,是在第二日。
雨水替立春來同大小姐告假。
立春正慘不忍睹的暈著,估計沒個兩三天的時間。
她好不了。
雨水站在院子里,白皙的臉上都是羞澀,他抓抓頭,
“大小姐,若非奴才與立春姐姐共享壽數,察覺到了立春姐姐有危險。”
“就叫歹人欺負了姐姐去。”
紀長安站在屋檐下,玉質的臉上都是冷霜,
“那幾個歹人呢?”
欺負她的丫頭。
那些人拿她無可奈何了,就慣會拿她身邊的丫頭下手。
上輩子是青衣,這輩子是立春。
不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他們還能更蹬鼻子上臉。
雨水揉了揉肚子,“被消化的差不多了。”
一連吞了好幾個臭烘烘的人,把雨水的毒牙都要酸掉了。
難怪他一直有點兒不得勁,還微微想吐。
這樣不好,害得他昨晚都沒有發揮出該有的水平,不過草草一整晚結束......
真丟人,這種事要是傳出去,他會淪為九州蛇族的笑柄。
紀長安愣了愣,一臉怪異的看著雨水,
“這種貨色你都吃,趕緊吐回去。”
“哪家派來的人,吐回到哪家的院子里。”
她身上盤著的黑蛇,從她的衣襟里鉆出個蛇腦袋。
黑蛇,“嘶嘶。”
“夫人沒說錯,什么都吃只會害了你。”
雨水立即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是,奴才這就去吐回給他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