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最為淡定的玄祈此刻都有些繃不住。
四人的視線從赤華身上轉移到了瑯墨身上......
“你......額......你們?!”
寒川此時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了。
看著赤華和瑯墨的神情,在一陣驚愕過后,千夏輕笑了起來......
瑯墨這是被赤華折服了。
“哎呀,你們都什么表情,我知道你們想說什么,無非就是像外面的那些獸人一樣,覺得怎么能上對方的獸身呢,這是不好的。
可是我們是一家人呀,一家人不是互幫互助的嗎,上個獸身怎么了,多大點事......
我舉個例子,比如說玄祈你和寒川出去捕獵,然后寒川受了重傷,他沒有辦法行走了,只能是你帶著他回來。
那么,這個時候你會不會讓寒川上你獸身呢?”
赤華的這一個問題讓另外四人都怔住了。
他們從來沒想過這樣的一個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
面對這個問題,玄祈沒多加思考,直接給出了回答。
“會。”
當然是命重要。
寒川和浮玉還有沉淵都陷入了沉默中。
因為在赤華提出這么一個可能的時候,他們的第一反應也是會。
沉默是因為他們的認知被推翻了,被一種無法反駁的證明推翻了......
“看吧,那不就完了。”
此時的赤華神情還有些小驕傲,視線落在了沉淵身上。
“沉淵,上次你和玄祈他們出去的時候,因為你的沒辦法,所以你當時去求助了零虎帶你和璟潯過去。
與其麻煩別人,為什么身為家里人的我們不能帶上你呢,結果還要靠個外人。
那一家人的意義是什么呢,什么才叫一家人呢,你說我說的對嗎?”
赤華的話讓四人都陷入了沉思,而一旁的瑯墨聽的是嘴角上揚......
看著赤華,千夏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
雖然赤華平時一副憨憨的,什么都不懂的樣子,但他卻比其他人更能看透事物的本質。
“我覺得赤華說的很對,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要互幫互助。
其實我也好奇呢,這個上伴侶獸夫獸身是折辱的說法到底是怎么來的,怎么上了就是折辱呢,都是一家人......
不過這個東西吧,全看個人是怎么想的。
有的人介意,有的人不介意,其實就是看待的角度各不相同。
就像傳出這個話的獸人,我猜他是很介意其他人上自己的獸身,所以才這么傳出來的,就為了有一個很好的拒絕借口......”
千夏的話又再次給家里的幾人上了一課。
忽然想起在獅王部落的時候,那次是剛教大家做水桶的時候......
千夏看向玄祈。
“玄祈,我們在獅王部落的時候,就教大家做水桶那次,當時就是有個雌性她半夜想喝水,然后她的獸夫為了她能快點喝上水,然后就讓另一個獸夫上了自己的獸身......”
玄祈回憶了一下:“嗯,記得,是有這么一回事。”
這時瑯墨笑了笑,發表自己的看法。
“這個說法的形成......其實也就是因為流傳廣了,加上有些獸人又會添油加醋,所以慢慢的就形成了。
說起來,我也是被影響的那個,直到被赤華一語點醒。”
這時候,四人的想法已經悄悄在變化。
玄祈看向沉淵,微微一笑:“從今天起,你也給我出去捕獵去!”
沉淵:“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