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勇陽的心里有點不平衡:“爸,您知道我愛吃什么嗎?”
“我管你愛吃什么。”電話那邊說道:“要是沒別的事兒就掛了。”
“先別急著掛!”邵勇陽說道,“話說,我要是今天把首都折騰的開了鍋,你能幫我擦屁股么?”
電話那邊,首都軍區司令員邵飛虎的眉頭一皺,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混賬小子,看你沒出息的樣子,都還沒折騰出多少水花呢,你就開始惦記著擦屁股的事情了?一遇到事情就想著給我打電話,想當年,你老子我和你蘇叔叔一起并肩作戰的時候,什么時候想過退路?”
邵勇陽咧嘴一笑:“爸,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行了。”邵飛虎說道,“你要是把天捅漏了,我再幫你收拾,在此之前,你別想讓老子出手幫你!”
邵勇陽剛想表達不滿,就聽到邵飛虎又說道:“老子懶得幫你,但是,我可以幫小無際。”
邵勇陽:“爸,我還是不是你親兒子了!”
邵飛虎:“是不是親的,那得問你媽,我又不知道!”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絕了,越老越無恥。”邵勇陽哈哈一笑,自言自語地補充了一句:“可能年輕的時候更無恥。”
旁邊的組員見狀,說道:“隊長,周圍這些人似乎恨不得要把我們給生撕了,可你的心情看起來好像很不錯。”
的確,寧海國安這邊就只有六個人,而首都世家這邊光車子就來了上百輛,還有源源不斷的豪車正在往這邊趕過來!
“別怕,回頭一個個地跟他們清算。”邵勇陽說道。
“清算?我看要清算的人是你!敢栽贓我,事后有你受的!”一道聲音在他的身后響了起來。
正是這富臨金融公司的總裁,裴東盛。
他穿著精致裁剪的西裝,身材微胖,面龐圓潤,此刻,他的表情中滿是憤怒,像是即將要發怒的河豚。
被寧海國安態度粗暴的審訊了將近半個小時,裴東盛覺得自己顏面掃地。
他咬死不承認那兩條信息是自己發到委內瑞拉皮開元的手機上的,雖然他們之間平時經常會有直接聯系。
富臨金融公司每個月都會有大量資金繞道巴西和阿根廷,然后再轉往委內瑞拉和玻利維亞。
邵勇陽冷冷一笑:“就算你不承認,洗錢一事證據確鑿,委內瑞拉那邊已經把人控制住了,我看你到時候還怎么狡辯。”
裴東盛嘲諷地說道:“你看看周圍的陣勢,你知道你的行為激起了多少人的憤怒嗎?這些怒火,會把你燒得渣都不剩!”
邵勇陽聳了聳肩:“反正我不會放人,你這手銬我也會一直給戴著。這些世家要是有膽子,就直接來搶人,看我會不會扣他們一個襲擊國家執法人員的大帽子。”
裴東盛滿臉怒意:“你可真是混蛋!”
邵勇陽微微一笑:“敢辱罵國安重案組長,來啊,給我把裴總裁的腳也戴上手銬。”
他的話音落下,兩名國安成員便蹲下了身子,一個按住裴東盛的雙腳,一個給他腳脖子扣上手銬!
這個動作的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手銬不是腳鐐,中間的鏈條很短,一旦用這玩意把雙腳拷上,站立之時只能緊緊并攏雙腿,想要前行,也只能挪動小碎步。
首都裴家,曾經世代在閩東和南洋發展,醫療和金融生意做的很大,也是這二十幾年間才舉家遷入首都的,畢竟,這里是全國的政治中心,裴家在這里能獲得的政治資源,可不是閩東能相提并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