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歌的身子也軟了一軟。
她不禁想起來那一條被自己從北河帶回來的睡褲了。
上面的洇痕已經被自己親手洗掉了,但是,那條原價只有幾十塊的二手睡褲卻已經被自己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了衣柜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酒精的作用,白牧歌盯著蘇無際的嘴唇,說道:“最好不要讓姐姐我真的對你動了情,不然,我的占有欲是很強的。”
蘇無際意識到自己不算理虧,現在也不示弱了,頂著對方的小姊妹,呵呵一笑:“那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占有欲,到底強到了什么程度?”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呼吸在密閉的空間里越發灼熱。
白牧歌騰出了一只手,捏住了蘇無際的下巴,目光仍舊落在了他的嘴唇上,聲音之中的溫度還在升高:“說不定,姐姐我會把所有和你曖昧的女人都弄死呢。”
說著,她的指尖從蘇無際的下巴落下,劃過了他的喉結,隨后整個手掌都按在了面前男人的胸膛上。
“弄死所有曖昧的女人?”蘇無際的眼睛里開始變紅,喘著粗氣,反客為主,一把扣住了白牧歌的脖頸,“那恐怕,你第一個要弄死的就是你自己。”
說著,他的手一用力,直接把白牧歌的脖頸往前一拉。
兩人的距離本來就不超過十公分,這一下,嘴唇便重重的碰在了一起。
雖然是一觸即分,但蘇無際這一下也絕對是相當主動,絕對不是蘇小受了。
白牧歌定睛看著他,紅唇翕動,冷冷一笑:“你親我了。”
蘇無際毫不示弱:“是啊,怎么樣?誰說我不敢玩的?”
白牧歌那平日里很是冷淡的眸子里,此刻有莫名的情緒在涌動:“可是,我從來都不喜歡當被動的那一個。”
說著,她那摟住蘇無際脖子的右手,和放在對方胸肌上的左手,同時用力!
一拉,一抓。
嘴唇再度吻在了一起!
白牧歌的唇膏味道是薄荷味的冷,而所呼出的氣息又是烈酒的灼熱。
火熱的呼吸,混合著烈香的酒氣,在兩人的口腔里交替傳遞著。
蘇無際的拇指正好壓在白牧歌的頸動脈上,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隨著唇與舌的糾與纏,懷中女人的脈搏正劇烈跳動。
這種從未體驗過的交流,讓蘇無際的所有理智都被瞬間點燃!
這一刻,白牧歌再度輕輕扭了一下,動了動髖,似乎在遵循著某種本能的召喚。
蘇無際的右手本來是架著白牧歌的腿彎的,這一下也是順著大腿就探索了上去。
那飽與滿的曲線頂端,和蘇無際的掌心無比貼合。
白牧歌的喘與息一下子變得更熱了。
蘇無際的手似乎不滿足于那兩層布料,直接伸到了腰間,就要從纖腰與褲子的縫隙往下伸去,想要探向生命的起源之地。
白牧歌已經動了情,根本沒有做出任何阻攔的動作。
然而,就在蘇無際的手剛剛伸進了一半、手掌正被窄細腰帶卡住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來:“喂,你們倆,聊完了嗎?”
白旭陽來敲門了!
還好這不是那種下部空了一塊的格子間,不然白大少肯定可以看到,這里面的兩人居然只有三條腿著地!
“呃,還沒談完呢,你先等等。”蘇無際抽嘴說道。
白牧歌發絲凌亂,面龐之中仿佛有水要滴出來,她喘著粗氣,沒好氣地喊道:“白旭陽,你給我回去!”
白旭陽很關心地問道:“我聽你倆聲音好像有點不對勁,是不是在吵架啊?”
白牧歌把手從蘇無際的胸肌上拿下來,往后拍了一下門:“沒吵架!你給我走遠一點!沒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