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際說道:“就我一人。”
白牧歌:“那就好。”
“哪里好了?”蘇無際一開始有點不明白這其中的邏輯關系,隨后恍然,說道:“你是怕保鏢打擾了我們的二人世界?”
白牧歌冷笑:“我和你,可遠沒到那種關系,你最好擺正自己的位置。”
到了酒店地下車庫,白牧歌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才下了車。
蘇無際看著對方這嚴嚴實實的打扮,莫名有點不爽:“捂這么嚴實干什么?和我一起開房,就這么見不得人嗎?”
白牧歌:“知道就好。”
蘇無際:“……”
兩人進入電梯,白牧歌直接掏出了房卡刷了樓層。
蘇無際有點意外:“連房都提前開好了?為了跟我睡覺,你提前做了這么多準備工作?”
白牧歌忽然想把他的嘴巴插-爆。
“我在這酒店里,有一間長包房。”白牧歌沒好氣的說道:“用的是東方夜魅的身份。”
蘇無際:“這我熟,用小號開個房間,方便金屋藏嬌。”
白牧歌的目光一直望著上升的樓層,淡淡問道:“你藏過誰?”
蘇無際哈哈一笑:“那可多了去了,我在皇后酒吧里,是天天石榴裙下死。”
白牧歌呵呵冷笑:“你也就只剩一張嘴了。”
到了頂層,白牧歌走到走廊的盡頭,刷卡開了房門。
這是一室一廳的套房。
白牧歌進來之后,便把外套拉鏈拉開,將之隨手甩在沙發上,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白色緊身運動背心。
那緊致平坦的小腹,和順滑清晰的馬甲線,全都暴露在外,讓人很想上手摸一摸,感受一下是不是猶如緞子面一般順滑。
就連那毫無瑕疵的肚臍,似乎都透著與生俱來的嬌貴。
而那運動背心的領口并不算特別高,有些許雪之山的邊緣已是若隱若現。
做這一切的時候,白牧歌并沒有避著蘇無際。
后者的喉嚨上下滾動了幾下,覺得有點渴。
“你坐著別動,我去洗個澡,衣服全濕透了。”白牧歌說道。
她晨跑了那么遠,滿身都是汗水,被汗濕了的衣服穿在身上著實不太舒服。
望著那把健康和性感完美結合的背影,蘇無際覺得身體開始漸漸變得僵硬:“哦,好……”
白牧歌關上了臥室的門,但并未反鎖,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對蘇無際的信任,還是覺得他就算是進去了也無所謂。
房間里已經有嘩啦啦的水聲傳了出來,水流順著完美的線條滑落。
蘇無際的心中也在天人交戰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聽白牧歌的話,好好坐著不要動。
白牧歌一邊背對著浴室門沖洗著,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身后的門始終沒有被打開的聲音傳來。
“呵呵,膽小鬼。”白牧歌冷笑。
這一刻,她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對那個青年進行試探,還是真的對此有些期待。
等白牧歌重新走出來,已經是半小時之后的事情了,她換上了一身黑色運動裝,佩戴了硅皮面具——還是東方夜魅的那一身行頭,整個人的氣質頓時為之大變。
蘇無際見狀,忽然突發奇想,說道:“要不,咱倆下次親嘴的時候,你就戴著這個面具,這樣我還能多一些新鮮感,以為是換了人呢。”
白牧歌嘲諷地冷笑:“你還想下次?剛剛我洗澡的時候,你怎么不進去?”
蘇無際:“呃,我怕我要是進去了,就真進去了。”
白牧歌自然聽懂了這博大精深的華夏語言,她冷笑了兩聲:“真以為那么容易就能進去?”
“話說,咱們現在去哪里?”蘇無際看著那平平無奇的硅皮面具,覺得小肚子有點燥熱,生硬的轉了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