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星也不知道自己小姨存的是什么酒,酒勁挺大的,她一口氣喝了整整一瓶下肚,沒幾秒鐘,胃里已經有了翻涌之感,頭暈目眩了,雙腳如同踩在云端。
但頭一暈起來,心中的感情反而更加翻涌,比酒精還要烈,還要燃。
酒壯慫人膽,更何況,江大小姐這輩子就從來沒慫過。
她擰了一下浴室的門把手……居然沒擰動。
蘇無際這家伙,在江少校臥房的浴室里洗澡,居然還反鎖上了門!
哼,防誰呢!
不過,這種浴室的玻璃門,即便反鎖了,只要把在外面的把手凹槽位置一擰,也就開了。
江晚星打開了門,房間里的水汽和霧氣迎面撲來,熱騰騰的,就像是今天晚上從天而降的驚喜和幸福。
“誰……誰啊?”蘇無際聽到了動靜,隔著浴簾問道。
江晚星說道:“無際,是我。”
此時,她的俏臉已經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通紅通紅,整個人看起來如一朵花兒,在將開未開之時,便已是嬌艷欲滴。
蘇無際:“哦,是你啊,晚星。”
這句回答似乎有些機械,有些僵硬,也有些不知所措。
顯然,以蘇無際的腦子,已經猜出來江晚星進來是要做什么的了。
“嗯,我進來了。”江少校說道。
蘇無際的腦子木木的:“哦,來了啊……”
心臟狂跳!蘇家軟劍啪地一下子繃直了!
下一秒,他的耳朵里,便傳來了外套金屬拉鏈被拉開的摩擦聲響。
水還在嘩啦啦地沖著,蘇無際站在原地,腦子里全然在想著:“這是什么破功法,這是什么破功法!壞我好事啊!”
雖然那七個動作,他已經快要練成第五個了,據說速度超過老爸很多,但是,經過德弗蘭西島與豐臣孝介和東鄉浩平一戰之后,蘇無際覺得,自己對這些動作的理解很淺顯,并不透徹。
對他來說,每一個動作都是個獨立的個體,目前還并不能夠融會貫通。否則的話,戰斗力必然還會上升一大截。
而真正將這些動作合為一體,應該還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什么時候才能完全練成啊?簡直看不見希望!晚星都要進來了,總不能拒絕吧!”蘇無際跺了跺腳,心道。
他有點著急惱火,以至于都沒聽到那外褲的皮帶扣落在地磚上的聲音。
而緊接著,一雙纖白玉潤的腳從掉落在地的褲子里抬起,輕輕地踩在地面上,浴簾就被拉開了。
潮濕的空氣,仿佛驟然凝滯。
此刻的江晚星,只穿著貼身的衣服。
純棉的,純白色,雖然小臂和脖頸都因風里來雨里去而呈現出淺淺的小麥色,但江晚星的身上皮膚真的很白,很細膩,在浴室的燈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澤。
迸濺的水花,一下子就把她的衣服打濕了,就像是被晨露浸透的百合花瓣。
那微顯半透明的白色花瓣之后,似乎已經隱現淺淺的粉。
蘇無際的呼吸已經無比急促了起來。
“我……你……你這是來干什么……”他說著,兩只手放在身前,擋著自己,聲音似乎已經快要被落在身上的水流揉碎。
江晚星的長睫毛上都掛著水珠,輕輕說道:“來給你生孩子。”
什么叫直球啊!
水珠順著泛紅的修長脖頸流落,在鎖骨處聚集成小小的水潭,而從她口中散發出來的酒精味道與水汽交織著,讓浴室里充滿了一股荼蘼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