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蘇無際和邵勇陽睡在大使館里的同一個房間。
到了半夜,后者忽然翻身坐起來,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么就泡上白牧歌了呢?”
不得不說,白家大小姐在首都的名氣是真的夠大,暗戀她的人也真是超多,以至于邵勇陽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從江晚星,到岳冰凌,再到白牧歌,真是一個比一個有難度啊!
蘇無際迷迷糊糊地說道:“你至于嗎?大半夜還在嘀咕這個?這有什么不相信的,我倆連嘴都親過了。”
邵勇陽說道:“我不信,除非你下次當面親給我看。”
在他的認知里,蘇無際和白牧歌屬于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怎么看也湊不成一對啊!
自家的好兄弟明明當了那么多年處男,連戀愛都沒談過,最近是怎么了,一路開掛了嗎?
“行,下次當面親給你看。”蘇無際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說道:“快點睡覺,別嘰歪了。”
然而,這個時候,房間門忽然被從外面打開了。
“誰啊?”兩個男人同時坐起來。
進來的是岳格格,她沒開燈,而是坐在了蘇無際的床邊,說道:“剛剛收到了最新消息,北韓特種部隊遭遇了沙翼的小股流竄部隊,傷亡十四人,幾乎是一個小分隊遭到了團滅。”
蘇無際的迷糊睡意一下子消散無蹤:“這個沙翼真是陰魂不散啊。”
“北邊的特種部隊,不是號稱整個東亞最神秘的隊伍么?在非洲也這么不適應?”邵勇陽直接準備起身換衣服了:“看來,對付沙翼這種非洲老油條,還是得靠咱們啊。”
蘇無際說道:“冰凌還在呢,你穿著短褲就站起來,也不知道避一避你弟妹。”
聽到這稱呼,岳冰凌輕輕抿了抿嘴,耳垂微熱。
她很喜歡這個稱呼,但嘴上卻還是語氣淡淡地說道:“別亂講,哪來的弟妹。”
蘇無際倒是不急著支援北韓,他也想看看這一支特種部隊的深淺,而那個金奧莉的身上始終籠罩著層層迷霧,還處于完全看不透的階段,等改日透了再提支援一事也不遲。
他靠在床頭,雙手枕在腦后,說道:“小凌凌,你是組長,你怎么看這事兒?”
岳冰凌說道:“沙翼傭兵團沒有理由去攻擊北邊的特種部隊。”
邵勇陽很贊同:“按理說,雙方并沒有仇恨,更何況,現在沙翼的副團長特莫多已經被咱們俘虜了,沙翼更沒必要去替赤色巴爾組織出頭了。”
聽了這句話,蘇無際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關鍵性的信息,眼睛一瞇:“現在,沙翼的正副團長都在我們的手上,他們已經被打成了流寇,是誰在給他們下指令?”
邵勇陽一拍大腿:“你的意思是,這不是遭遇戰,而是沙翼的主動攻擊?”
蘇無際輕輕搖了搖頭:“我不確定,只是直覺。”
沙翼傭兵團明明已經被打散,被烈焰大隊從蘭斯尼亞趕到了普勒尼亞,正在瘋狂逃竄中,現在怎么還有精力敢和北邊的神秘之師對著干?
岳冰凌說道:“單一消息沒法判定,等第二個戰報就知道了。”
這個消息讓三人都沒有了睡意,于是便起床斗地主了。
等吃早餐的時候,華夏駐蘭斯尼亞大使館的武官這邊又收到了新的消息。
北邊的特種部隊再度遭到了沙翼小隊的攻擊,損失了十二人!
兩戰傷亡二十六人!
這兩相印證,基本上證明了蘇無際昨天晚上的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