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館頂層的房間里。
這像是個標間客房一樣,里面有著兩張床。
許嘉嫣光光地躺在床上,她已經接受了全面的檢查,被白牧歌帶來的護士擦洗完了身體,已經陷入了沉睡的狀態中。
深田雪乃則是躺在旁邊另一張床上,身上蓋著一層薄毯子,骨裂的左肩膀已經被固定住了,疲憊至極的她也已經睡了過去。
東洋的一支特殊作戰群,本來在深田雄武的安排下已經趕赴非洲,但聽說莫桑科羅島上爆發了遭遇戰,于是,這支特種部隊又第一時間朝著這座海島趕來。
以深田雪乃的身體狀態,這次大概是要被提前接走的了。
蘇無際進門的時候,白牧歌已經換下了那一身紫色戰斗服,穿回了那件白色的裙子,手腕上還戴著一個碧綠的翡翠鐲子。
也不知道她換上這一身顏色純潔的衣服,是不是不想讓蘇無際想起自己那不太光明的身份。
白牧歌正彎著腰,給許嘉嫣輕輕蓋上一條薄毯。
那小浪的美好模樣,眼看著便要被全遮住了。
于是,剛剛把門打開一條縫的蘇無際,便有了一種驚鴻一瞥的感覺。雖然只是看到了不足兩秒鐘,可是,這兩秒鐘所帶來的沖擊感,足夠他回味很長時間。
許小浪總是夸深田雪乃的身材好,她著實是謙虛了——這小浪自己也是肌膚勝雪,該白的地方白,該紅的地方紅,該黑的……沒有該黑的地方!
最主要的是,她哪怕是很疲憊地躺在那兒,身上的無窮媚意依舊毫無阻礙地流淌而出,實在是美不勝收,妙不可言。
即便蓋上了一個薄薄的毯子,蘇無際也依舊能夠看出來,許小浪的身材沒受太多地心引力的影響,仍舊保持著驕傲的高度。
這簡直是老天賞飯吃。
白牧歌沒轉身,便知道是誰進來了。
因為,進來的人已經從后面貼住了她,而一雙手臂,已經緊緊地環住了她的纖腰。
環得那么緊,似乎生怕她跑掉一樣。
蘇無際把下巴擱在白牧歌的肩膀上,臉龐緊緊貼著她的側臉。
這一刻,白大小姐不禁也有了想要融化的感覺了。
只是,在這里融化,有點不是地方……
她本想說什么,可是,卻被蘇無際直接抱著腰轉過來,嘴唇再度印了上去。
親了足足好幾分鐘,白牧歌本來的平靜眼光都快要化成一灘水了。
蘇無際的手緊緊摟住她:“這次來了,就不準走了。”
白牧歌深呼吸了一下,她感覺到自己所呼出的氣體有些灼熱,強行拒絕道:“無際,我不是來陪你睡覺的。”
只是,這拒絕的話,似乎一點都不堅定。
蘇無際的手從纖腰后方緩緩下移,接近了某處曲線頂端。白牧歌的身體稍稍一緊繃,但卻沒有把他的手拿開。
蘇無際說道:“睡不睡覺不重要,有你陪我很重要。”
白牧歌指了指身后的兩張床,絕美的俏臉上沒什么表情,聲音輕輕:“你又不缺人陪。”
蘇無際的手壓得更緊,說道:“但你來了,就不一樣了。”
白牧歌凝望著這個男人的眼睛,聲音更輕了:“這句話,你可不要被她們聽見了,她們會不舒服的。”
蘇無際其實想表達的是另外一種意思,但白牧歌說的沒錯,要是被許嘉嫣和深田雪乃聽到了他的這句話,心中肯定得有些不是滋味兒。
但蘇無際也沒多解釋,眼光似乎變得更加溫柔,他已然看出來了,白大小姐真的改變了很多。
以往的她不僅不會考慮蘇無際的話會不會讓其他人不舒服,甚至,她還會主動站出來,親自讓別的女人不舒服。
“怎么這樣看著我。”白牧歌有點承受不住蘇無際的溫柔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