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行四人就跑到了二樓。
許天河所在的主臥門口,兩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就跟門神一樣,一左一右守在門口。
跟院子里的安保人員一樣,許曼也從未見過這兩位保鏢。
這時她也來不及多想,一個箭步沖過去就要進屋。
讓她沒想到的是,那兩名保鏢竟然伸手把她給攔住了!
“放肆!”
“大膽!”
阿蘭、阿青先是一愣,接著就要上前去教訓那兩個對小姐無禮的保鏢。
許曼連忙抬手將兩女攔下,然后轉頭看了許猛一眼:“大哥,這是你的人?”
“這是我新招來的手下……”
許猛就像是才回過神來一樣,連忙解釋了一句,然后轉頭看向那兩位保鏢,訓斥道:“混賬!你們知道她是誰嗎?她是我小妹!趕緊給我讓開!快!”
“是,老板!”
那兩名保鏢這才退后一步,讓開了去路。
“回頭我再收拾你們!”
許猛指了他們幾下,然后一臉歉意的看向許曼:“抱歉啊小妹,是我沒給他們做好培訓工作,等一會看完老爸,我陪你一塊收拾他們!”
許曼擺了擺手,深吸口氣后,推開了臥室房門。
想象中房間里擺滿了醫療設備的畫面并未出現在她眼前。
許猛口中病重的老爸,此刻正被五花大綁的躺在床上,嘴里還被塞了布條。
小張口中身體抱恙的王叔,同樣是被五花大綁著,倚著墻邊半躺著。
這一幕帶來的沖擊,讓許曼腦海里有了短暫的空白。
等她回過神來想要質問許猛的時候,一把黑洞洞的手槍已經頂在了她的腦門上。
“許猛,你做什么?!”
阿蘭跟阿青怒火中燒!
可還未等她們有什么動作,那兩名保鏢也掏出了手槍,頂在了她們的腦門上。
面對三女包含震驚與憤怒的眼神,許猛嘴角上翹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我在做什么……你不是都已經看到了嗎?”
大床上,看到這一幕的許天河憤怒的掙扎起來。
然而五花大綁之下,他哪怕拼盡全力,也只能是發出點動靜。
許曼的一顆芳心漸漸沉到了谷底。
原來,老爸并未病重,許猛只是以此為餌,釣她回白頭鷹!
半晌后,許曼收斂情緒,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應該猜到了才是啊……”
許猛玩味一笑,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許天河:“這些年,我鞍前馬后的伺候你,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
結果,你早早就立好了遺囑,把大半家產都留給了許曼,就只給我留下了那么可憐的一丁點!”
許天河又掙扎了一下,然后用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許猛。
“遺囑?”許曼面色微變:“你怎么知道老爸立了遺囑?”
這件事情,連她都不知道!
“當然是別人告訴我的啊……”
許猛神經質的笑了笑,然后感慨不已的說道:“雖然我是義子,可我一直都把自己當成是許家的一份子,到頭來,卻是幾個外人拿我當自己人。”
許曼秀眉一挑:“誰?”
許猛呵了一聲,轉頭看向許天河:“老不死的,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只要你重立遺囑,把所有家產都留給我,我就放過你跟許曼。
如果你不照做的話,你應該知道我會做什么……”
說到這里,他就面露貪婪之色的向許曼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