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顧曼麗安頓好下來,吳莜莜就去找余春羊。
見到余春羊就跟她說,“顧曼麗已經被我救下來了,她現在傷很重,在我那里養傷,目前你們不能見面,等傷好了,我會把她送出上海。”
余春羊說道,“好,只要平安就好,我趕緊去匯報給徐叔去。”
“好。”吳莜莜說道。
“對了,莜莜,徐叔想見你,他準備給你做好吃的。”余春羊說道。
“行,那我跟你一起去見徐叔,好久沒吃到徐叔德手藝了,怪想念的。”吳莜莜說道。
“是啊,莜莜,自從你之前被派去秘密任務,我們就再也沒見過面了,還是在由佳子的那才見的一面。”余春羊說道。
“對啊,以后我估計不會離開了,我們可以并肩作戰。”吳莜莜說道。
“是的呢,很懷念和你一起并肩作戰的日子。”余春羊說道。
……
政治保衛局,萬局召集了所有人,詢問著昨天晚上每個人都去哪里了,干了什么。
周左得知顧曼麗被人救走了,心里很高興,雖然不知道她目前在哪里,但是總比落入日本人手里好。
但是依舊沒有收獲,井田裕太郎很是生氣,就讓二宮去查查顧曼麗的家里,她家里肯定有什么東西。
陳淺突然想起顧曼麗從來不喝咖啡,但是他被抓捕的時候特意喝了咖啡,就覺得很奇怪,咖啡究竟代表了什么?
顧曼麗養了一只貓,叫咖啡,這會不會就是線索?
于是,深夜陳淺就去了顧曼麗家里。
正巧井田裕太郎也派二宮來顧曼麗家里搜查,二宮聽說顧曼麗養一只貓,就來抓貓。
陳淺立刻在二宮之前把貓抓到了,取到了貓咪脖子上項圈里面的東西。
然后裝作碰見二宮,就把貓遞給了他,說道,“二宮是不是在找顧小姐的貓,這就是,剛才顧小姐的房東太太送過來的,說這只貓跑去她家里了。”
二宮問道,“淺井先生怎么在這里?有什么事情嗎?”
陳淺說道,“沒事啊,就是隨便看看,顧小姐不被人救走了嘛,我就想來她家看看,有什么線索,也許顧小姐會再次回來也說不定呢。”
事后,二宮向井田裕太郎匯報陳淺再次出現在案發現場。
井田裕太郎有點搞不懂陳淺的動機,陳淺很聰明。
陳淺每次都能想到別人前面,自己可以利用陳淺,但是絕對不能重用陳淺。
拿到情報的陳淺就去茶樓了,將情報傳遞給了門口拉琴的盲人。
陳淺認出了對方,他就是當初救自己的人。
隨后,盲人帶著陳淺去找了徐德海。
陳淺見到徐德海表示自己想加入中國共產黨,希望組織能夠批準。
徐德海說道,“歡迎你的加入,陳淺。”
“謝謝,徐叔。”陳淺說道。
“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的同志,出來吧。”徐德海說道。
在里屋的余春羊和吳莜莜就出來了。
陳淺看見吳莜莜很驚訝,說道,“你也是共產黨?”
“是的,歡迎陳淺同志的加入。”吳莜莜說道。
徐德海說道,“既然你們已經認識了,那我就不介紹了,陳淺你有事情可以聯系春羊和莜莜,她們都是老黨員了。”
“好的,對了顧曼麗是你們救的嗎?”陳淺問道。
“是的,顧曼麗現在是安全的,等傷養好后我會把她送出上海。”吳莜莜說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好神奇啊。”陳淺說道。
“易容術。”吳莜莜說道。
“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東西嗎?”陳淺問道。
“對。”吳莜莜說道。
“那可以教教我嗎?”陳淺問道。
“可以啊,你想什么時候學都可以。”吳莜莜說道。
余春羊說道,“我也會就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不像莜莜那樣可以以假亂真。”
“那我真的要學了。”陳淺說道。
……
另一邊,謝冬天得到消息,說中共那邊又策反了一位政治保衛局的重要人物。
謝冬天連忙派人去查清楚。
陳淺,余春羊和吳莜莜給由佳子吹氣球辦派對。
陳淺對由佳子說道,“我以后要搬出去住了。”
由佳子對此很不舍,問道,“為什么?淺井先生在這里住的不是好好的嗎?為什么要搬出去住?是不是我伯父又說什么了?”
陳淺說道,“沒有,只是太麻煩你們了,不過我還不會多回來看看你的。”
由佳子還是很難過。
吳莜莜就說道,“那吳老師答應由佳子每周都陪你出去玩一次好嗎?”
“好,吳老師不能食言。”由佳子說道。
“好,絕不食言。”吳莜莜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