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通先生緩緩地說道:“這塊玉佩可不簡單吶,它可是能號令獨孤世家的麒麟令!”他頓了頓,接著說:“在好幾代人以前,沈家對獨孤家有恩,獨孤家為了報恩,就給了沈家這么一個信物,也就是這塊麒麟令。”
萬事通先生拿起玉佩,仔細端詳著,仿佛能從上面看到歲月的痕跡,“只要持有這塊令牌的人,向獨孤家提出一個要求,無論是什么,獨孤家都會答應。”他感慨道,“要知道,獨孤家可是富可敵國,而且他們的兵力也相當雄厚。所以,這塊麒麟令的價值,簡直難以估量啊!”
沈珍珠聽了,心中一驚,她突然意識到,沈家遭遇的那場橫禍,很可能就與這塊麒麟令有關。她不禁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
廣平王府,風生衣走了過來,向李俶稟報:“殿下,默延啜那邊傳來消息,他一直在尋找的東澤布,就藏身在金城郡。”
李俶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原來如此,看來我們得去金城郡走一趟了。”他轉頭看向沈珍珠,“珍珠,金城郡的太守庫均遇害身亡,我身負刑部職責,必須前去查明真相。你和崔彩屏就隨我一同前往吧。”
其實,李俶是怕沈珍珠待在京城聽到關于她父親的風言風語,徒增煩憂,讓崔彩屏跟著,是李俶發現崔彩屏不一般,帶著她說不定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但是崔彩屏拒絕了,以姨母要自己進宮陪她住幾天,李俶只好帶著沈珍珠去了。
金城郡,李俶和風生衣在房間里談論著庫均的案子,沈珍珠和紅蕊則在一旁安靜地坐著。過了一會兒,沈珍珠覺得有些無聊,便起身對李俶說:“我和紅蕊去附近的酒樓買些酒回來,你們慢慢談。”李俶點了點頭,叮囑她們注意安全。
沈珍珠和紅蕊走出房間,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家酒樓。一進門,店小二就熱情地迎了上來,看到沈珍珠后,他突然愣住了,嘴里嘟囔著:“老板娘,您怎么來了?”沈珍珠被他的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紅蕊則在一旁偷笑。
沈珍珠解釋道:“我不是老板娘,我只是來買酒的。”店小二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道歉,并帶著她們去挑選酒。
買完酒后,沈珍珠和紅蕊正準備離開,突然,沈珍珠在酒樓的角落里發現了一個女子的耳環。她撿起來,聞到耳環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這股香味讓她想起了剛才在酒樓里聞到的味道。
沈珍珠心中一動,她覺得這股香味可能和庫均的案子有關。于是,她帶著李俶等人又回到了酒樓,向店小二打聽這股香味的來源。店小二告訴他們,這股香味來自一種不常見的菊花,這種菊花只有在后山才有。
李俶等人聽后,立刻決定前往后山尋找線索。在后山,他們果然發現了那種菊花,而且還在附近發現了一些可疑的腳印。風生衣告訴李俶,他注意到這附近有一座古墓,那是一個很好的藏身之所。
李俶等人順著腳印來到了古墓附近,果然在那里發現了阿奇那。阿奇那看到李俶等人,臉色變得十分蒼白,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地說:“是我殺了庫均,與他人無關。”
然而,李俶卻發現案發現場的情況與阿奇那所說的并不相符。他決定先將阿奇那帶回府中,再慢慢審問。
晚上,默延啜來到李俶的書房,兩人開始商議庫均的案子。沈珍珠路過書房時,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心中不禁對這個案子更加好奇起來。
原來,李俶早就對阿奇那和東則布之間的關系了如指掌。他心生一計,特意派遣庫均前去挑釁阿奇那,其真實目的是想借此引出東則布。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李俶萬萬沒有料到,東則布竟然會因為一時的醋意大發而失手將庫均殺害。
面對這一突發狀況,李俶心急如焚。他深知時間緊迫,必須盡快抓住東則布,因為只有從東則布手中拿到關鍵證據,才能將楊國忠徹底扳倒。于是,他懇請默延啜大哥施以援手,助他一臂之力。
李俶向默延啜詳細講述了楊國忠在朝堂上的種種惡行。他指出,楊國忠不僅陷害忠良,還誣陷沈易直叛國投敵,致使沈家滿門蒙冤。沈珍珠在門外偶然聽到了這些話,如遭雷擊,她再也無法按捺心中的悲憤,猛地推開書房門,徑直走到李俶面前,淚流滿面地懇求他還自己父親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