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李平安和藥堂有關系才來祝賀。
侯家兄弟說要買藥。
金貴說今天只送不賣。
侯大說他們身上沒傷,不過常年在外面跑買賣的人身上帶點兒這東西沒壞處。
說著。
侯大從身上掏出二十張五萬塊錢的票子放在桌子上。
金貴說道:“今天都是散藥,這么著吧,過幾天我們藥堂訂制的一批瓷瓶就要到了,到時候我裝好以后給您送過去如何?”
侯家兄弟點點頭離開了。
蘇雅高高興興的將一百萬塊錢收起來繼續幫患者敷藥。
金貴夫妻相互看了一眼。
侯家兄弟如此幫他們。
將來給人家送藥的時候也要多給一點兒,不能賺他們的錢。
居然還有人特意過來送花籃、買藥。
圍觀的人更多了,過來免費使用的人也更多了。
很快。
一百名免費用藥的人就夠數了。
金貴假裝不知道,又免費給幾十個人施了藥才罷手,其他志愿軍過來看病的時候依舊是只收成本費。
中午的時候蘇雅回后院兒做了點兒面條四人吃了,下午的時候依舊是接著賣,陸陸續續的有人過來。
且說。
人群當中有一個叫劉三民的看客。
他是回春堂的老板,前幾年金貴轉賣惠仁堂院子的時候就是他接手了。
五十多歲的年紀。
看起來沒有一點兒醫者該有的慈眉善目,而是尖嘴猴腮,一雙眼珠滴溜溜的亂轉,完全是一副奸商的模樣。
他收購了惠仁堂的院子以后就將自己的藥鋪搬到了藥王廟那邊。
本來這家伙只是一個賣草藥的。
可是。
他接手了惠仁堂以后并沒有動那些藥柜,居然還做起了給人抓藥的營生。
只是。
附近的人都知道他是個什么德行,能夠認全草藥就不錯了,哪里懂得什么醫術?
到回春堂抓藥的人很少。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他越是想將藥材生意和給人抓藥的營生都做好就越是都做不好。
回春堂慢慢衰敗了,不,應該說他家的生意從來都沒有好過。
這家伙只所以有錢買下惠仁堂的宅子還是借了老婆的光。
岳丈家里沒兒子,岳父、岳母死了以后將家財都留給了他。
不過。
老家伙一點兒都不知道感恩。
借口妻子不能生養將她打發到鄉下老家,幾年前娶了一個年紀小到可以當自己女兒的小妾。
折騰了兩三年依舊沒有生下孩子,不得已,解方前從堂兄家過繼了一個侄子,想要這個侄子給他養老送終。
對于惠仁堂重開這件事情,劉三民是一百個不樂意的。
咸魚還能翻身?
他的回春堂越走路越窄。
金貴這條咸魚居然還想著翻身,想著重開惠仁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