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他只是一個窩脖兒,能幫的就只有這些。
柳眉在附近打聽劉家人的下落,大家都說好像診所不干之后劉家人又找了其他工作,至于究竟到何處去了,不得而知。
她還想到飯館找工作,只是沒人愿意要她,飯店掌柜都說自己店面太小,給不了多少工資,就算是勉強讓她在飯館做下去也養活不了她們母子兩個,即便是飯店也沒有多少口糧,她們沒有戶口,口糧倒哪里去找?
柳眉一家飯店一家飯店的找工作,最后有個好心的飯店掌柜告訴她扎鋼廠正在招收工人,要是能進廠當工人,戶口問題、口糧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破釜沉舟。
柳眉問明道路還真的去了扎鋼廠,到那邊以后就開始哭,說是自己男人沒了,帶著女兒在鄉下過不下去。
要是扎鋼廠不收,她就只能帶著女兒去死。
負責招收工人的幾個人面面相覷,還是一個蘇國專家說不如在廠里給她找個力所能及的工作。
就這樣。
柳眉就被留了下來,她被帶到廚房在后廚當了學徒工,每月十八萬塊錢。
食堂主任還好心的告訴她可以幫忙開介紹信讓她去鄉下家里遷戶口。
柳眉連連感謝。
周末的時候食堂主任不但幫她到廠辦開了介紹信,還讓何雨柱這家伙帶她回家。
何雨柱有自行車而且渾身都是力氣,雖然有些不情愿最后還是答應了。
回到鄉下遷戶口的時候何雨柱才知道柳眉的情況,原來這家伙的男人是個特務!
何雨柱不樂意了。
趁著柳眉和公社領導說遷戶口之事的時候何雨柱騎著自行車跑了。
柳眉和公社領導軟磨硬泡,最后說她家的房子不要了,可以借給公社當糧倉人家才答應給她開了介紹信讓她遷戶口。
柳眉高高興興的拿著公社的介紹信離開的時候才發現何雨柱已經不在,沒辦法又是走了好幾里的路坐公交車,進城后花錢找人力三輪車讓車夫將她送到扎鋼廠。
柳眉很擔心何雨柱會揭發自己,下班的時候悄悄的跟著何雨柱,找了個機會和何雨柱說了自己的事情,又說道:“孔光做的那些事情我真的沒有參與,我現在什么都沒了,要是再沒有扎鋼廠這份兒工作我們母子兩個只能餓死,我求求你,你別告發我們行嗎?”
說話的時候她就要跪下來給何雨柱磕頭。
何雨柱慌了,開口說道:“你別這樣,你.。”
他看了柳眉一眼,抬頭看的時候卻發現好像有人往這邊過來。
何雨柱轉身走了。
柳眉看了一眼何雨柱,又看了一眼胡同口似乎有人過來,也離開了。
心里忐忑了好幾天,發現何雨柱并沒有舉報自己終于安心。
六院來了兩個病人,二十多歲,穿著南方人的衣服,都深秋了還穿著單薄的衣服,正因為這樣兩個人都感冒了。
接診的是一個姓周的中醫。
周醫生還以為這兩個人是夫妻呢。
可是那個男的開口就叫女人“嫂子”,還有禮貌的讓她先看病。
周醫生有些納悶。
看兩人的樣子就知道她們不是本地人,叔嫂兩個風塵仆仆的從外地過來,這種情況可不多見。
更加離奇的還再后面。
周醫生給那個女子把脈的時候卻發現她根本就沒有脈搏。
平常人脈搏跳動的地方她根本就沒有脈。
周醫生臉上開始出汗了,說道:“麻煩你換一只手過來!”
那女子重新換了一只手,用很蹩腳的漢話問道:“醫生,我究竟是什么病?”
周醫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看的出來。
女子體溫應該有些升高,可能是感冒發燒。
只是。
摸不到對方的脈他也不好給人家開方子。
堂堂一個醫生。
行醫十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