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型犬,看品種是哈士奇,一進來就吐著舌頭好奇的打量著屋中的人,看到是只狗一個看樣子正常些的男人松了口氣:“怎么讓只狗跑進來了,下面的人怎么做事的.”
“蠢貨!你見過哪只狗有這樣的咒力?是敵人!”光頭男已經取下了隨身攜帶的一個釘錘,他看向的并不是那只帥氣和憨態并存的哈士奇,而是半掩的門后,那里有腳步聲響起了。
“嗯?人還不少呢。”
推開門走進來的是名年輕的少年,黑色的短單馬尾,對屋子里的人來說是降維打擊的面容上滿是懶散,就好像是誤入這里的不知道哪家的少爺一樣。
“讓我看看.禰木利久、拉魯、兩個雜魚,咦?還有個意外收獲,讓我想想你叫組屋糅造是吧,通緝名單上也有你哦。”
“咒術師?就憑你這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你來錯地方了,今天你不僅要死在這,我還要找到你的家人、朋友.”
被稱作雜魚的兩人中的一個似乎氣急敗壞了,本來緊張的以為被發現蹤跡要被咒術師圍剿了,結果進來的是一只狗和一個感覺普普通通的少年,本來脾氣就不怎么好的他頓時便爆發了。
“嗤~”
水袋中擠壓的水迸射出的聲音響起,狠話還沒落完的那個男子雙眼睜大捂著自己的喉嚨,汩汩的血流從指縫抑制不住的溢出,面色也迅速的朝異常的青紫色轉變。
而門口的神源一彈指敲在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蜘蛛切的刀身上,發出清脆悅耳的刀鳴,這個毒對實力低的敵人來說已經是致命的范疇了,譬如眼下這個人就不好說是喉間的傷勢致命還是中的刀毒致命了。
察覺到這一情況的其他四名詛咒師瞬間被驚懼占據了心神,下意識的就拿出武器或者驅使起咒力蓄勢待發,但又不敢有什么動作,剛才的攻擊他們完全沒察覺到一星半點,甚至連那個少年手中的刀怎么出現的都不知曉.
未知的術式效果,還有明顯過于恐怖的實力差距讓他們騎虎難下,在那名詛咒師倒在地上的血泊中后,地上蹲著的那只狗突然就起身出門了,然后那個少年表情不爽的罵了聲。
可他們就沒有那么輕松了,這樣一個來著不善的強大敵人讓四人繃緊了神經,趁著這時候組屋鞣造一躍跳過中間的沙發、茶幾,手中的小錘在他的獰笑中悄無聲息的砸向神源一的后腦。
在其他幾名詛咒師期待的目光中,飛到半空中的組屋鞣造突然以一個不合理的角度朝著后下方倒飛而去,將鋼化玻璃的茶幾砸的粉碎,后面的的沙發撐住了他,被推移到了墻邊這才停下來。
本來真皮鞣制的沙發此時上面沾滿了流淌的血液,組屋鞣造的錘子已經砸飛到墻壁上撞到不知哪里去了,他此時的情形可以說非常凄慘。
渾身基本都是沾滿的血液,雙臂軟塌塌的被壓在身體底下,臉上仿佛被什么布滿刀片的機器軋過一般,大半面骨都露了出來,兩邊眼珠看起來大了一圈,那是旁邊的血肉都碎掉才導致的景象。
已經轉過身來的神源一看著地上因為蜘蛛切的毒素說不出話來的詛咒師,他的實力要比之前那個雜魚強不少,有著咒力的支撐在這樣的傷勢下還能茍活著。
“組屋鞣造,詛咒師,擅長一些咒具的制作,只不過方式非常殘忍,曾經因為肆意虐殺普通人以及術師來制作咒具而被通緝為詛咒師”
這個人是有一些才能的,制作的一些咒具很有趣,威力也不錯,但因為個人的殘忍性格還有沒有底線的行事方式,殘害了不少人,用那些受害者臨死前的劇烈情緒做了不少詭異的咒具出來,也屬于那種臭名昭著的詛咒師。
“重新認識一下,咒術高專二年級,神源一,任務是來解決你們這些百鬼夜行事件的余孽的,話說你們應該還記得我吧?”
看著神源一似笑非笑的神情,禰木利久以及拉魯已經是額頭冒汗了,尤其是拉魯,當初和夏油杰大人一起去咒術高專時不就是這個少年嗎,只不過那時發色不一樣。
而在發動百鬼夜行的時候,據說就是咒術師一方一名叫這個名字的人斬殺了他們預謀喚醒的特級假想咒靈——酒吞童子,而據最新的情報,新出現的那個特級咒術師也叫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