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情就是這樣?”
在一個滿頭大汗的胖胖男人恐懼的描述過當時情景后,禪院甚爾捻起桌子上的果盤大口吃掉,看向這人的目光說不上是憐憫還是有趣。
“你還真是夠好運的,到了能夠看見那些東西的時候竟然能逃走活下來……”
而甚爾未曾說出口的是:這人遭遇的不是蠅頭那種咒靈,他身上沾染的詛咒氣息若是沒有被人清除的話,日后他恐怕還會遇到其它詛咒。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他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再賺一筆,看這人肥頭大耳的樣子油水估計也不少。
“甚爾先生,我對這方面的事情很感興趣,不知道您是否能為我解惑呢?”
小池有紀取出一張不記名的卡推向對面的禪院甚爾,她敏銳的察覺到了對方似乎是對自己的姓氏有惡感,于是她巧妙的只稱呼了對方的名。
禪院甚爾挑了挑眉,對咒術感興趣的人他不是沒有遇見過,不過總的來說這些人還是很少的,畢竟能聯系到咒術師或者詛咒師接取委托的人,大部分本就是一腳踩在咒術界當中的人。
像這樣對咒術一知半解卻又能觸及一些的人,他們想要踏入這個世界甚爾也能十分理解,放在其他術師斷然不可能同意這個女人的請求。
因為那是違反咒術守則的,這種事情可大可小,若是真要追究起來犯事者絕不會好過,而如果是詛咒師的話說不定還有一點希望。
但禪院甚爾與他們都不同,他只是單純的被對方大方的手段打動了,至于什么狗屎的咒術守則,跟他又有個屁的關系,用那些家伙的話來說他可不是什么狗屁咒術師。
所以禪院甚爾便心安理得的收下小池有紀的金錢攻勢,并準備將咒術的一些簡單事情告訴對方,畢竟對方好歹也是一個容貌尚可的“富婆”嘛。
甚爾的擇偶標準之一就是對方最好能夠包養他,誰讓錢這種美好的東西在他手中留不住呢,只是小池有紀這種類型的雖然符合這點,但還不完全是他的菜。
然而就在他于小池有紀炯炯有神的目光中開始說起簡單的咒術相關時,一陣敲門的聲音卻打斷了他。
禪院甚爾驟變的坐姿以及嚴肅危險的神情讓小池有紀也緊張了起來,屋中僅有的他倆以及后者最貼身的保鏢此刻全都盯著那扇門。
“是詛咒嗎?不、這樣龐大而危險的咒力,怎么可能是那些咒靈!”
嘴角扯開危險的笑容,不過還未等甚爾起身準備開門見識一下來者到底何方神圣,房間的門便被推開了。
“你好啊……現在應該叫你禪院甚爾嗎?”
白頭發有著一雙極漂亮藍色眼眸的來人走進屋子將目光投向了禪院甚爾,在那雙特殊眼瞳的注視下,甚爾比野獸還要敏銳的直感此時針刺一般的在警告他:對面這個人、極度危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