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他的通話就是對甚爾之前托他調查的回復:“沒有、沒有任何信息,全國叫這個名字的人沒有一個能對得上的,要么是假名、要么就是五條家藏起來的‘牌’……”
禪院甚爾掛斷電話,看向神源一的目光醞釀著莫名的光彩:“所以、你之前說的……”
<divclass="contentadv">神源一手腕一翻收回了咒刀,神情依舊平靜的如同一口深不可測的湖泊。
“這里不是談事情的地方吧,找個地方坐一坐吧。”
……
路邊的一家普通居酒屋,這兒的生意似乎有些冷清,大約是與地理位置還有那很不顯眼的招牌有關。
像是兩種畫風的禪院甚爾和神源一坐在一張周圍沒人的桌子上,隨意點了些烤串和啤酒,前者已經開始嚼碎那些肉串并毫不客氣的吞下那些酒精。
強大的肉體讓禪院甚爾能夠視這些酒精如淡水,他此時已經想明白了,這家伙找上自己絕對是抱著什么目的,至于他口中的知曉未來,其實仔細一想的話并不是最主要的東西。
有很多事情就是知道了又怎么樣呢,況且他已經打算在不久的將來離開禪院這個垃圾堆,聽起來最讓人在意的未來妻子兒子……
那種事情提前知道了才是麻煩吧,而且自己真的會愛上一個女人然后和她結婚嗎……至于死亡……
雖然甚爾并不算是咒術師,但在咒術的世界摸滾打爬,突然而來的死亡才是最不值得驚訝的好嗎,而且這種東西怎么能全信別人口中的說辭。
“你可以直接點說出你的目的了。”
面對禪院甚爾毫不客氣的話語,神源一沒有任何動容,他捻著那杯清酒看著現代工業下制造出來的清亮酒液,片刻后他開口了。
“其實我并沒有太多的指望放在你的身上,只是這一切都脫不開與你之間的聯系,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來和你見一面。”
神源一口中說著些讓甚爾無名火起的謎語話,但甚爾已經確定前者絕對是超越一級甚至是特級的術師,家里那個老頭的‘投射咒法’和其術式一比簡直就是垃圾。
這家伙的術式不僅做到了連自己都無法捕捉的速度,甚至疑似還能夠看見未來,做到未卜先知的地步,真要打起來的話,沒有任何準備他沒有任何贏的可能性。
所以甚爾忍住了,所幸神源一并沒有再繞幾圈,而是很快提出了一個建議。
“你覺得殺光禪院家的掌權者如何?”
禪院甚爾拿起酒杯的動作停下了,他抬頭看向這個當著一名禪院說要殺掉對方家族掌權者的家伙,下一瞬他卻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
“你想做就去做好了,怎么、五條家要先滅掉禪院然后統一咒術界?”
神源一搖頭了搖頭:“別誤會,這是我個人的想法,而且不是我來做、是你來做。”
甚爾驚了,他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要一個人去殺掉自己家族的高層,這任誰來看都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能夠提出的建議,但是偏偏放在他的身上卻有著那么一絲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