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誰老子老子的,老子看你是活膩歪了?”
類似的對話,同時發生在房內各處,這二十幾個長相一樣的柳龍,彼此對視著,質問著,僵持著。
更有甚者——靠近角落的機箱處,有幾位柳龍相互罵的越來越起勁,眼看再不攔著,就要大打出手了。
“他奶奶的,都給老子停下!”突然的一聲暴喝,讓所有柳龍都停下了動作:“剛才那家伙說的話,都忘了是吧?”
一直躲在機箱里的那個柳龍,說著慢步走了出來:“老子雖然不太懂,那龜兒子說的什么…復制不復制,還勞什子倫理不倫理的。”
他說著指向房間中央——正站在原地,百無聊賴地拋著步槍玩的孫澤。
“但有件事兒,老子一眼就看明白了!你們這幫兔崽子和老子,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這個柳龍說著,已是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再聽他話里的意思,剛才孫澤和黃芩幾人的對話,這位竟是記得七七八八。
“現在全給老子散開,他們有三把槍,我們從不同的方向沖上去,把槍給奪下來!之后想干什么,都是老子們說了算。”
這主動站出來的柳龍,竟是很有號召力。
其他二十三個柳龍,聞言竟是立刻照做——他們迅速四散開來,站到了房內不同的位置。
“等我口令,再一起沖!你們這些兔崽子甭想著趁亂逃跑,別忘了剛才過來的路上,有多少當兵的守著!”
他說著已是壓低了身子,似是在為沖刺做準備:“而且…根據老子的推測,這幫人不會開槍!他們留著咱的命,可還有用呢…”
這狡黠的柳龍,說著將身子壓的更低了——其他柳龍也是有樣學樣,一時間二十四個柳龍,皆是俯低了身子,繃直了腳尖,一副“百米沖刺即將開始”的樣子。
機房里亦是越發寂靜了起來。
布滿坑洼的前額處,沒有毛發的眉骨下,四十八只擇人而噬,如野獸般的眸子,一時就這么死死盯著房間正中央的五人。
“沖!”
為首的柳龍一聲暴喝,隨后所有的柳龍皆是一齊——往機房大門的方向沖刺了過去。
柳龍不愧是柳龍。
什么一齊沖上去奪槍。什么對方不會開槍。他們均是半個字都不信。
那可是槍!步槍!
搞不好還是能連發的自動步槍!
只有跑出這個封閉的房間,才是他唯一的生路——更何況現在還有另外二十三個柳龍,給他當墊背的。
至于跑出去以后的事兒?
或是守在隔壁的那些當兵的?
他得先活著逃出這鬼地方后,才有資格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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