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行了,有關【物質】說的夠多了。”小小天神適時打斷了這種辯論:“如此枯燥的話題再聊下去,最后的37顆眼星也要離開了。”
“吶。先不論虛構是否屬于物質的一部分。”小小天神開始了最后的總結:“有一件事毋庸置疑。那就是【真實】與【虛構】會把敘事者的腦子當成住所和媒介,在那里產生著某種神奇的轉化過程。”
“真實與虛構,正如太極陰陽中的一體兩面。彼此相互依存,互相轉化。”
“這就是第四個定律級權能,物質。”小小天神說著伸手比了個四:“最后,我們把剛才說過的登神、超越、我于萬物、物質四項全部加在一起。就是敘事者經歷的第五階段,敘事。”
“而根據敘事能力的好壞,敘事者的造物也會面臨不同的境遇。”小小天神指著造物層中的不同造物。
那些被成百上千的眼星環繞的優秀造物,與僅被寥寥幾顆眼星注視的造物形成了鮮明對比。
“那個,你剛才說每位敘事者都將經歷六個過程…”林雪清還記得祂和仁理先前的對話:“請問那個什么【熵】。還有那些子敘事者因為我的權能影響,死的死、傷的傷又是什么意思?”
林雪清敏銳的察覺到最后一個名為【熵】的定律級權能,可能與自己有關。
“吶,正要說到這個。”小小天神直入主題:“敘事者面臨的【熵】不是熱力學第二定律里,那個表明孤立系統總混亂度不會減小的熵。”
“敘事者所面對的熵,是熵所蘊含的概念。那個事物總會自發的從有序走向無序,從秩序走向混亂的概念。”小小天神說著看向了仁理:“之前你倆打架的時候,不是就有個子敘事者查詢了【熵】的含義了么。”
祂說著指向鏡子里,畫面中是一個正坐在電腦前瘋狂用搜索引擎查找與“熵”有關的知識的苦練上勾拳。
“當一個敘事者嘗試創作一部虛構作品時,實際是一種以語言為媒介。將文字重新排列組合成有序結構的過程。”小小天神概括起了【熵】的含義:“敘事者敘事的過程。也是一個漫長的、與混亂和無序進行斗爭的過程。”
“一個敘事者嘗試戰勝自我的過程。”
祂說著指向了鏡子里那些正坐在電腦前碼字的男人:“以一個試圖寫完一本網絡小說的人類為例。在這個過程中,一切試圖阻止他繼續寫作的阻力,一切可能導致他斷更或爛尾的阻力,都被定義成了敘事者所面對的【熵】。”
小小天神的話,讓林雪清想起了在穿越前追讀小說的時候。那些作者各種各樣的斷更和太監理由:
從常見的《我寫不出來了》《加班有事》《數據不好》《卡文了》《破防了》,到不常見的《鍵盤進水》《老爸今天高考》《家里貓生病》《狗也病了》等各種各樣層出不窮的理由。
所以那些作者寫不下去的理由。一到這位小不拉嘰的天神嘴里,就變成《熵滿則溢》了咯?
在林雪清如此在心中吐槽的時候。小小天神已是重新看向了她:“而林雪清,你的權能就是敘事者把【熵】具現化后的產物。”
“啊?有我啥事?”林雪清指著自己的盛世美顏,一臉《你別碰老娘瓷》的表情。
“吶,伱看。”小小天神說著指向了全身鏡:“我上面的那位敘事者,為了不斷更。創造了這一大堆子敘事者,來抵擋你造成的熵害。”
響應著祂的話語,鏡面上重新出現了一個個苦練上勾拳的身影:
有的因為腦子穿了兩個洞正躺在icu的病床上昏迷、有的正發著高燒敷著冰袋、有的被公司裁員正在收拾工位,還有的正望著《作家助手》上提前完結的小說在被窩里默默流淚。
“每遭遇一次熵害。就會有一個子敘事層的苦練上勾拳遭到更大的傷害。”小小天神說這話時,抬頭望著高處:“這樣他就能注視咱們的世界更長時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