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三叔三嬸家借了自行車,石頭騎車帶她去鄉政府要報紙。
好聲好氣的說他不聽,給一巴掌他還笑了,這不純純的有病嗎。
莫蘭笑著摸摸她腦袋:“小丫頭片子主意最正。你爸明天就去你姥家,等他回來你能看完嗎?”
這話怎么這么熟呢?好像她以前跟石頭說過。
長得乖巧可愛嘴又甜的小姑娘誰看了不迷糊,反正眼前這位鄉里的一把手是挺迷糊的。
“哇,我可太喜歡安巴舅舅了!”她低低說道。
“土球子有毒的,你不像安巴舅舅有經驗可千萬別抓。”她嚴肅的警告石頭。
人家不僅沒欺負他們,看他們是小孩也沒怠慢,還給他們倒水讓他們坐那兒歇著,人家親自去把手頭的報紙啥的搜羅到一起拿給他們。
不過不重要,他被姥爺撿到就是姥姥姥爺的孩子,是自家人。
老百姓也不閑,沒事兒誰去那啊。
<divclass="contentadv">“大爺人挺好,還讓我們有事兒再去找他呢。”
以前都是曹磊給他們帶回來,這還是她第一次上門來要,心里多少有點兒忐忑。
然而情況有變,她都把書看完還回去了,常春生還沒回來!
“安巴舅舅你也太厲害了吧,竟然敢上手抓蛇,不怕被咬嗎?”她盯著袋子里還在蠕動的蛇渾身的汗毛都快炸起來了。
“大爺,咱鄉里就沒訂畜牧業方面的報紙嗎?”她甜甜的笑著問道。
大爺把她好一頓夸,夸完就從自己辦公桌下邊的柜子里拿出一摞書來。
安巴認真聽他們說完才慢悠悠回道:“你們好好讀書,別老惦記進山。”
這份擔憂一直持續到常春生離家第二十一天。
莫蘭每天在日歷上做標記,已經有十五個日期被劃掉。
“人家就那么讓你倆進去了?還跟你倆嘮嗑?”常春生不可置信道:“我還以為咱普通老百姓沒事不能去那呢。”
既然是未知,那就想辦法多了解唄。
她認真回道:“我家是想養點啥還沒養呢,我就尋思找跟養殖有關的書或者報紙啥的看一看,多學點是點兒啊。”
常春生正在為建鹿場準備材料的時候,安巴帶他們這幫小的進山了。
好,挨欺負就哭,誰怕誰!
石頭好像根本沒聽到她說啥,悶悶的又來一句:“我敢抓蛇。”
他性格內向不善言語,小學畢業就跟著姥爺干活,這幾年又跟著幾個舅舅養鹿,絕對是養鹿的半個行家。
“你爸也真是,說好了最多十天就回來這都半個月也沒個信兒,就不知道家里人著急啊,磨嘰磨嘰的煩死個人。”
不善言語的安巴舅舅不光養鹿厲害,哄孩子帶孩子玩也非常有一手。
在門口遇到個工作人員拉著人家說明來意,那人直接指路鄉長辦公室,讓他們去跟鄉長要。
有病的石頭已經不像小時候那么聽她的話,現在人家主意了大著呢。
不讓他抓蛇就不抓?
那不能夠,人家虛心拜安巴舅舅為師,不僅學抓蛇套兔子野雞還學辨認草藥,出師之后見天就往山上跑,她都見不到他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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