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下午的飛機,去一趟隔壁省,就二哥待那地兒,估摸著最少也得一個禮拜才能回來。”終于忙活完的石頭洗了手坐到她對面,一邊吃飯一邊說道。
一一一.二五三.二一八.四七
越是好奇越是想不起,石頭又不肯詳細描述,于是昨晚的事兒在她這里就成了未解之謎。
折折騰騰的好不容易把常文棟送回宿舍,常久又鬧騰起來。
能怎么辦呢?背唄。
“心如止水?石頭,你有病吧?”
那舞姿跟優美一點兒不挨邊,甚至都不如大冬天村里中年以上婦女扭的大秧歌好看。
她訝異的問石頭:“工作上的事兒?咋去那么久?”
距離不算近,一個人走都得挺累,背著個人走簡直能要半條命。
然而別說是半條,就是一整條命,只要她想要石頭也會毫不猶豫的送給她。
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她也沒打算費盡心力的去了解石頭具體在干什么,只要石頭干的都是正經事就行。
她要是光跳舞也還行,至少折騰的只是她自己。
嘖,都給石頭整出心理陰影了!
她有點不好意思。
石頭推門而入又立即退出去。
出了校門要打車,她又不肯,非要走回家。
穿睡衣的時候她就冷靜下來了。
<divclass="contentadv">床鋪干凈,身體雖疼痛但無異樣,明顯沒發生不該發生的事。
“我要飛,我要飛的更高.”
再叫石頭進來,早沒了之前的氣勢,只悶悶問道:“昨晚你背我往回走,后來的事兒我都不記得了,我是又干什么了么怎么渾身疼?還有啊,你干嘛脫我衣服?”
誰知她跳著跳著給自己跳吐了呢,身上地上都臟了,得虧石頭愛她愛的深沉,要不高低不能管她,埋了吧汰味了吧唧的,一般人都受不了!
石頭委屈,決定替自己正名。
石頭頭也不抬,悶聲悶氣道:“看到地板我老想到昨晚.”
“地上你鋪什么地毯啊?”她一邊刷牙一邊含糊的問蹲地上擦茶幾的石頭。
怎么耍的呢?
非要給他跳舞,摁都摁不住。
頭疼就算了,怎么渾身都疼?
光唱不行,她還張開雙臂往前跑,好像自己真的能飛似的。
常久:.
所以,她昨晚上到底什么樣?
石頭停下手里的活抬頭看她,賊無奈道:“那完全不一樣!你要是故意跟我抬杠咱還是別聊這個了,包子在鍋里,冰箱里還有我去樓下新買的明太魚絲和涼拌桔梗,你趕緊吃飯吧。”
長路雖漫漫卻平坦,喜歡的人相伴身邊,每一步都走的踏實而滿足。
常文棟也整幺蛾子,死活不肯去他們那,一定要回宿舍。
揉著太陽穴坐起來,上身一涼,嚇她一跳。
她是被收破爛的大喇叭吵醒的。
路邊打好幾輛車,司機都怕倆醉鬼吐他們車上不肯拉,沒轍只能坐公交車。
石頭脫了她的衣服還給她沖了澡,整個過程心如止水沒生半點綺念。洗完她累的一點都不想動彈,把人擦干凈扔床上就沒管,這才有了她早上光不出溜起床這一幕。
誤會一場。
“二哥去了外地?去哪兒啊?咋沒聽他說呢?”
她滿心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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